“明天例外。”靳丞調劑了一個更加溫馨的姿式,盯著她看。
她本來就對這類事情看的很淡,心知和他之間是一場劃一的買賣,那他從本身身上討取一些東西也是無可厚非。
“周大夫說了,今晚能夠。”
靳丞似是決計吻得和順而綿長,化骨普通,用他本身的溫度將她包裹起來。
而她,的確是躺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