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第2頁/共3頁]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無水何必舟？有舟豈能無水？除了這個彆例，諸位，我們可另有的挑選？”石閔反問道。

“秦先生，恕鄙人直言，您與侯爺的大誌壯誌當然可敬可佩，但是現在我們身處之地，四周皆是虎狼，情勢不容悲觀呐！但說這鄴城以內，我們的臥榻之側，就有十幾萬的胡人，當務之急，是如何措置他們，而並非昭告天下！請侯爺三思。”

石閔對秦懷山叮嚀道：“先生，將我方纔所言，清算一下，明日昭告天下！”

石閔掃視世人，神態嚴肅，又對世人說道：“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我一人之力不敷，則以天下之力為之！黃老，諸位，你們感覺夠不敷？”

“人生不過倉促數十載，我管不了那麼多將來和今後，功過是非固然流於先人去說吧！三皇五帝，秦皇漢武，亦有昏聵之處，我石閔何德何能，讓後代皆稱道我？”石閔指著門外，說道：“數百年乃至數千年後，世人或許按照史家之言，能窺本日中原慘狀之一二，但是現在我們麵對的情勢，他們如何體味獲得？若非如此，又安知我等行事之艱钜？人間統統的定論，都不過身一家之言！所謂的公道也不過是相對而言。現在我石閔想做的，隻是要挽救中原的百姓，上無愧於天，下無愧於地。隻要能成績我心中所想之事，統統的罵名和罪孽，我願一人承擔！那又如何？”

黃老歎了口氣，說道：“侯爺可知，今若以此非常之手腕對待胡人，將來即便您成績大業，一統天下，也不免為後代詬病！”

黃老搖點頭，說道：“老夫已黔驢技窮......老夫隻是擔憂侯爺將來......”

“少主是意義是？”

“天然是悔恨，乃至是恨之入骨！”秦懷山應道。

秦懷山看到慷慨激昂的石閔，兩眼有些潮濕，他嘴唇囁嚅著，衝動的情感難以言表，彷彿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恰是幾十年前乞活軍的頭領冉隆。固然光陰不再，但是當年的壯誌未酬，當年的大誌仍在。秦懷山恭敬的對石閔行膜拜禮，喊道：“老朽願為少主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侯爺這是要以百姓之力，助您的大業。”

秦懷山一聽，趕緊點點頭，陸安則立馬研墨鋪紙。石閔想了想，說道：“表裡趙人，斬一胡首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牙門！凡與我同心者，可留鄴城，分歧心者，自尋來路，毫不挽留！”

石閔冷靜點頭，秦懷山在一旁說道：“黃老所言，確切觀點獨到。少主，現在您應當以先祖之名高舉義旗，以匡複漢室江山為名，號令天下漢人前來歸附。”

石閔的表態，讓統統人都有些吃驚，包含秦懷山。石閔站起家，對世人說道：“這天下不是我一人之天下，也不是我這幾萬弟兄們的天下，何謂天下？”

“敢問黃老，您可另有其他的奇策？”石閔反問道。

“殺？如何殺？將軍，你們部下不過戔戔幾萬兵馬，殺得儘這數百萬的胡人嗎？”黃老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