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林間激鬥[第2頁/共3頁]
明顯是趙慶之的修為高出安然一截,與人比武的經曆比擬安然也涓滴不差,但是隻這半晌之間,兩邊的攻守又再次異位。
已經入鞘的長劍俄然間從劍鞘裡跳了出來,趙慶之接住長劍,身材微微向左偏了偏,手中的長劍對著那條細線斜斜的劃去。
趙慶之一隻腳在地上一蹬,另一隻腳同時在地上一撮,人想陀螺普通旋了出去,遠遠的以安然為中間,轉了個大大的半圓。
因為除了這兩個絕技以外,趙慶之想不出其他的甚麼來解釋這已經超出了普通範圍的元氣操控與詭異的進犯。
這類進犯體例與偷襲又有甚麼彆離?
趙慶之看都不看哀鳴著的長劍一眼,不曉得是對長劍的品格有著絕對的信心還是敵手中的長劍毫不體貼。那聲清澈高亢的聲音方纔收回,趙慶之便抬腿高出出一大步,空著的那隻手抬手一拳,對著安然轟了疇昔。
何況在他問出題目之前,安然絮乾脆叨的說了一大堆不是廢話的廢話,疇前到後的跡象都表白,安然不想、也不籌辦再持續比武。
而修經處那兩人的絕技均已靈動多變著稱,傳言那兩項絕技修行有成以後,對外界的元氣操控如臂使指,萬般竄改皆圓潤快意。
劍是淺顯的長劍,黑刀卻不曉得是以甚麼質料打製而成。饒是安然用了這麼多年,也冇看出個以是然來,隻是從李傷看這黑刀的眼神中,模糊的猜出它的來源以及打製質料俱都不凡。
刺來的長劍並冇有閃避的意義,黑刀直直的砍在了長劍的劍身上。
或許從一開端,安然停下來絮乾脆叨的說了那麼一大堆廢話的時候,內心就已經策畫好了此次的偷襲,兩人誰也不是人間的凡俗武夫,偷襲對處在敵對位置的兩名修者而言,很難起到甚麼感化,這一點安然應當是曉得的,可明曉得無用卻還要這麼做,隻能是他又犯了“無恥”的弊端,也正因為如此,前麵一向把安然的無恥行動看為是戰役真諦的趙慶之纔會說出那句“你公然無恥”的話來。
以是半晌以後,之前安然黑刀收回的細線與彈出的指風,便消逝了很多。
從黑刀揮動間激射而來的那條條細線,無疑是安然體內元氣凝集而成,斷成了兩截,從他身材兩邊向後飄去,無疑是落空了威脅,而從那兩截細線的飄到軌跡來看,安然在當時應當也放棄了對那兩截細線的節製,而恰好早已成為了疇昔式的那兩截細線在安然的兩次招部下,死而重生,這對六合元氣的掌控無疑是極其高深的。
趙慶之目光上移,落在了安然舉起的那隻手上,內心微微一怔,憑著他對敵的經曆以及他對安然的體味,他不信賴此時安然在與他的對戰中還能有閒心去做無謂的事情,內心有些奇特,驀地間卻又猜不透這個行動的背後代表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