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初交手[第3頁/共6頁]

他回身朝外走，風裡刀也旋即跟上，顧少棠卻在路過那參將身邊的時候，停了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揚州參將？”

章驄撚鬚點頭：“甚麼靖隆當鋪，老夫全然不知。”

雨化田的醉雨劍已經從方纔疏鬆的抱在懷裡的姿式，換成了拿在手中。

說話之間，“啪”的一聲巨響，後花圃的大門已經給人撞了開來，手執火把單刀的兵卒一擁而入，為首的是個臉若圓盤虎背熊腰的男人，身著熟銅鎧甲，頭戴盔纓，瞥見章驄更是做奮勇搶先狀：“閣老莫驚！揚州參將熊英來也！”銅鈴大眼掃過顧少棠三人，喝道：“這三個就是強盜嗎？”

章驄道：“是揚州靈台山中匪首，叫做黃麵判官，韓冥。”

顧少棠撇了撇嘴：“你告老好久，宦海上那套彎彎繞繞到把戲倒也冇丟下，我們冇空陪你鬼扯，問到了我需求的東西，天然會分開，”

風裡刀搖點頭：“恐怕不可，這類老狐狸奸猾的像鬼一樣，本日我們又提起了寅甲，貳心中有了防備，就更加不會被騙。”

章驄呆了一下，旋即道：“甚麼當物，老朽不……不知。”

“本將軍恰是，如何？”

“恰是。”

風裡刀忽道：“這隻煮不爛吃不下的老狐狸太毒手難纏，能不能繞開他，找個冇這麼難纏的動手？”

不竭有弓箭手從屋頂的暗道湧出，沿著迴廊和後花圃的圍牆，構成了一個小的包抄之勢。

“章驄，你真的當我雨化田是老練可欺的三歲孩童嗎？”雨化田的語氣相稱溫和，身為廠衛領袖殺伐專斷的傲慢和寒意卻滲入每個詞裡。

顧少棠眉頭皺的更深：“這‘渾沌閣老’真是蒸不熟，煮不爛，吃不下的一個大費事。”

顧少棠等人出得章府，固然府外百姓又早就被那參將帶來的兵卒擯除一空，家家閉門，身為沉寂，但三人顧忌著能夠在黑暗中躲藏的虎倀耳目，也不斷留，隻撿了巷子倉促出鎮，順著山路來至清隱鎮外一處山腰的石亭之處，這才停下。

章驄又“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就快聲淚俱下了：“廠公明察，絕無此事。”

風裡刀抱臂當胸，點頭道：“故鄉夥固然說他這是第一次跟山匪有勾連，我看也一定是真，與其跟這老狐狸膠葛，還不如去找他，依我看來，匪賊口中的實話比官僚可多的多了。並且，你在銅雀台也見過他，去靈台山他老巢逮人，擺佈一印證，就曉得章驄說的話，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顧少棠頗覺不測，扣著老高的手並冇放開，眼角餘光掃見雨化田懷裡抱著他的醉雨劍，站在她側後，就更放心一些。

雨化田掃了顧少棠一眼，緩緩說到：“我奉旨到江南查辦一樁謀逆的大案，發明有靖隆當鋪與此案大有連累，不知閣老與這產業鋪可有連累？”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