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花香（上）[第1頁/共3頁]

再轉頭疇昔，他冇再動，上身光著，下袴細帶上的結扯開了一半。

竟說得那麼風雅。真是得寸進尺，廉恥都不要了。

我打他一下。

我抿了抿唇角。

“明玉……”

“哦？”他的聲音喜怒不辨，“你情願？”

“彆撓了……”我倒在床上，一邊笑一邊躲。

斯須之間，我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我曉得他實在耍弄我，在他肩上用力打一下。

他一愣。

也不知是不是酒意未消的原因，他看著我，順服且無辜。

他不答反問：“換成你，你會如何答覆？”

一隻手伸過來，托著我的下巴，轉向他。

到了寢殿裡，他將我放在床上，諦視著我。合法我覺得他會低頭下來吻我，卻見他四下裡望瞭望，走開了。

他淡淡道：“我決意要做之事，無人可禁止。他們早就風俗了。”

那擦拭愣住。

薄絹的衣料，在他身上柔若無骨。那脖子根上的水還未拭儘，領口低低敞開著，胸膛的肌膚微微泛紅。

我說：“這邊無人奏請采選麼？”

“你也寬衣。”他眨眨眼，“我們一起沐浴，我讓你看清楚些。”

我本來擔憂他會毛毛躁躁扯疼頭皮，不料，他的力道很輕，頗是舒暢。

他冇再行動。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掛。

他未幾言，忽而俯身，將長臂一攬。

“我重麼？”我問。

冇多久，他走返來，手裡多了一條巾子。

他彷彿明白過來，目光往下掃了掃，有些錯愕：“還疼著？”

“重。”他說。

“我在想，你那些朝臣若曉得你為我擦頭髮，他們會不會說我欺君。”

我昂首望著他，半晌，道：“誰等你，我不過是累了走不動。”

“這邊朝廷的事，她怎會曉得。”我拿開他的手，道，“我不過感覺，連太後董裕他們都想讓你開采選，這邊又怎會無動於衷。”

“坐出來些。”他說，“我給你擦。”

他按著我，目光深深：“再說一遍，像誰那樣？”

身上涼涼的，我摸了摸頭髮，仍潮濕未乾。自出浴以後，它就一向披著，我還想著回寢殿好好擦一擦，可經那死狗一鬨，巾子也不是落在那裡了。

我感覺他喝的那酒，約莫很有些題目，他的臉皮現在比城牆拐角還厚。

水聲持續響著，他彷彿在擦洗身材，未幾，裡頭安靜下來。

如果這也能送了命，那就不是淹死的，是笨死的。內心一個聲音道。

我笑了笑，忍不住問道：“你我的婚事，朝中可有人反對？”

他持續再撓：“像她那樣，一門心機養麵首，嗯？”

他旋即愣住，看著我：“那邊疼？”

這個我倒是不反對，隨即挪了挪，背過身去。

他走到我麵前，看著我。

那張臉，近在天涯，雙眸與我平平相視。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穿戴寢衣走了出來。

“……疼！”我大呼起來。

我笑得眼淚出來，連連告饒：“不是……”

我應一聲。

“在想甚麼？”過了一會，他忽而在我身後問道。

“為何要在此處等我？”他問。

我頓時麵紅耳赤。

騰空的感受，頗是新奇，我不由地暴露笑意，忙將手圈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