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如是(二)[第2頁/共2頁]
“不曉得,誰曉得呢?”似嘲笑或是毫不在乎。
他的行動非常閒散,他的五指保養的非常經心,在鳥兒的悄悄啄弄下,蹙了蹙眉峰,複又鬆開。
在千裡外的雪域,頭髮泛白的教王緩緩走出了石室,年青的青衣女子抱著一罈酒坐在石室門前。
長街的人流已經垂垂散去,除夕夜的熱烈終究在半夜歸於安靜,氛圍中還躲藏著硫磺硝石的氣味,新的一年關於開端了。
青衣女子在淩烈的北風中還是麵不改色的仰著頭,冷風捲起紅色的雪花,吹進她暴露在外的潔白脖頸中,女子恍若未覺。
跋涉萬裡,隻為來與你道彆。
如教王雪衣所說,“十方俱滅,*共亡,亦不忘此情”。於雪衣,是知己至好之情,於這個男人,卻更加龐大。
教王喝了一口酒,靜了一瞬,才淡淡笑道:“歸正我是打不過你了,隻能靠我門徒了。”
“你門徒,阿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