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結束了[第1頁/共3頁]

我痛道：“我已無路可走，不是麼？隻是，在拜彆前可否請夫人承諾我幾點要求？”

紫月上前，哽咽道：“姐姐可要如何辦呢？莫非後日真的要北上匈奴麼？”

我也顧不得王雁桃所說的話是何意義，緩過一口氣，我從素兮手裡拿過信封，吃緊抽出內裡的紙箋。上好的浣花箋上是蕭煦剛毅蕭灑的筆跡。休書上說得清楚，我不守婦道，品德有虧，七出當中已犯五出，一是無子，二是*，三是不順父母（不得太妃愛好），四是盜竊（私藏刺客），六是善妒忌。

紫月也道：“留得青山在，總有春來時。姐姐去了匈奴，我們或許還可再見，如果真的做了傻事，此生就再不得相見了。何況，姐姐未出世的孩子那般受屈受冤，這個仇，姐姐不報了？另有素兮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外甥呢。”

王雁桃大笑，“你曉得了？可惜任憑你說甚麼，王爺會信麼？王爺早已認定你叛變了他，另有那孩子，王爺離府兩個多月，而你卻懷著一個多月的孩子。你說孩子是王爺的，王爺是傻子麼？”

我悄悄聽著她們的話，心間苦楚從未有過。是呀，死我薄婉兮一人又有何難的。隻是，思及這類種，才明白過來，死對於我來講，竟也是期望的。(未完待續)

我泫然，又道：“月王妃和素兮，也望夫人能善待她們。夫人也曉得，王爺並不真敬愛好她們。我隻但願她們能在王府安然順利。”

王雁桃看著我，故作神采淒然隧道：“約莫是離京前晚寫的罷。他也是身不由己，且不說皇上會如何對於他，也不說我們全部燕王府會蒙受甚麼災害，單就北地將士數十萬條性命，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剿除不管罷。是以，你要恨也隻恨皇上，恨他拿你當賭注與單於結合起來威脅他罷。”

醒來時，已是天氣暗淡的傍晚時分。紫月，素兮和念奴等幾個丫頭圍在我的床榻前抽泣。我緩緩展開眼看著她們，半晌，方道：“我不是醒來了麼？你們哭甚麼呢？”

我心尖顫抖，驚奇她竟然曉得得這麼清楚逼真。紫月與素兮也是一臉震驚，我們三人吃緊相視一眼，竟然有些心虛地隻垂眸不言。

我兩眼一黑，直直向著一側癱倒了下去。

我躺著一動不動，耳中是王雁桃拜彆時的那句話，“現在他寫下了這封休書，你們也該結束了。”結束了！我與他，或許真的該結束了。

我悲呼一聲，“為甚麼？為甚麼要如此對我？”

素兮聽聞，頓時失了神采，隻哀號一旁，不再言語。

我抬眸，道：“聽夫人如此之言，我如何能放得下心呢。我兄善於王爺有疆場拯救之恩，王爺也準予兄長隨便來府中看我。我與月王妃一同被當選進宮，一同被拘至榮渺居，以後又一同被犒賞入府。我與月王妃早已情同姐妹，月王妃母家未能到京中來，這些年，她早已視我的兄長家報酬本身的兄長家人，我的兄長自是也拿她當本身的親mm樣對待，夫人怎可紅口白牙，冤枉他們是甚麼情投意合呢？另有素兮，當初她孃親是逼迫她嫁給阿誰許公子的，王爺也曉得這件事，隻是，素兮誓死不從，纔到我的婉園來小住，以後的事情，王爺自是清楚的。夫人又怎可說甚麼素兮不會無動於衷呢？如此，夫人莫不是想在王爺麵前又誣告她們不守婦德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