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最後的“擁曹派”[第2頁/共8頁]
少帝曹髦正元三年(256)5月,鄴縣以及上穀等地都陳述發明瞭甘露,即一種固結在樹葉上的甜美液體,在前人看來這是吉利之兆。六月月朔,少帝曹髦下詔改元為甘露。
壽春城裡的諸葛誕以及文欽、全懌還在盼著救兵的到來,司馬昭讓人漫衍謊言說孫吳雄師即將殺到,壽春之圍很快將消弭,城裡的人誤覺得真,對糧草也就不加節製了。壽春城池堅毅,破攻是很困難的,能守多長時候實在取決於城裡有多少糧食。
司馬昭讓王基行鎮東將軍,會同安東將軍陳騫包抄壽春,包抄圈尚未構成,孫吳方麵的救兵也到了,吳軍的一部趁亂從東北方向突入城中,在壽春城不遠的安豐,吳軍另有一部駐紮在那邊,與壽春構成照應。
少帝曹髦同意,聖旨送達許昌,司馬昭卻上表推讓:“臣亡父不敢受丞相、相國以及九命之禮,亡兄不敢受相國之位,這是因為丞相是太祖武天子生前擔負過的職務。當年蕭何、張良、霍光都有匡佐之功,蕭何的諡號是文終,張良的諡號是文成,霍光的諡號是宣成,如果非要以文武作為諡號的話,請遵循蕭多麼人的標準賜賚就行。”
傅嘏感覺事關嚴峻,如果按聖旨履行,洛陽的局勢就有失控的傷害;如果不履行聖旨,又有違命的懷疑。傅嘏找鐘構和量,鐘會也隨軍出征,他名義上是中書檯的中書侍郎,實際是司馬師的初級參謀,他建議先不要以司馬昭的名義答覆,而以傅嘏的名義給少帝曹髦上一份奏章,申明司馬昭回師洛陽的首要性,奏章收回的同時司馬昭儘管率軍回師。
司馬昭盤點了一下處所上的要員,其他處所他都比較放心,唯有東部戰區征東大將軍諸葛誕讓他放心不下。諸葛誕當年也是“浮華黨”的首要一員,跟夏侯玄、何晏、鄧颺等人來往深厚,現在賣力著全部東線疆場,司馬昭對這小我感到內心冇底。但諸葛誕在毌丘儉、文欽謀反事件中態度果斷,率先帶兵進入壽春,為平叛立下大功,以後又構造人馬反擊孫吳方麵的打擊,反擊斬了孫吳左將軍留讚,冇有確實的證據,不好等閒動他。
與父親和哥哥的行事氣勢都分歧,司馬昭做事更喜好直截了當,甘露三年(258)5月,司馬昭授意親信大臣上奏,要求給司馬昭晉封公爵,曹髦無法,隻得封司馬昭為晉公,參照當年曹操封魏公時的做法,用八個郡作為司馬昭的食邑,同時拜其為相國,加九錫。
孫峻在建業的石頭城親身為眾將餞行,但雄師還未解纜,孫峻俄然得了沉痾,倉促間把後事拜托給堂弟孫後就死了,少帝孫亮拜孫為武衛將軍,賣力天下的軍事批示(都督中外諸軍事),此次軍事行動隻得半途停止。
從王淩到毌丘儉、文欽,再到諸葛誕,淮南前後三叛,都能夠看作是曹氏與司馬氏之爭的持續,跟著曹芳被廢和諸葛誕的失利,“曹馬之爭”已經進入序幕。
從曹髦褒少康、貶劉邦的觀點裡模糊能夠看出他的一些政治抱負來,少康所碰到的波折豈不恰是曹魏目前的窘境?曹髦或許是想借少病癒興來鼓勵本身。至於劉邦,在曹髦看來有的也隻是權謀和智謀,德行實在不配盛名,這是不是又在暗諷司馬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