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飲馬長江[第3頁/共4頁]

呂布嘴角掛起一絲淺笑，轉頭看了一下呂濤，說道：“本日飲馬大江，荊州自此無事，我兒可遊學州裡，言歡才子。吾不擅政事，令兒累如此，心實不忍。南來荊州已經年，或有所得，可稍儘其能，願去邪能得總角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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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飲馬長江邊上，麵對浩大的江水，眺望波瀾浩渺的洞庭湖，相對一笑。

貝羽終究曉得了甚麼叫甕中捉鱉，他親眼目睹著本身軍隊的滅亡：每天都有兵士在流亡，每天都有部下莫名其妙地消逝，每天都有血淋淋的屍身丟在大寨門前，每天都有一個背後寫上大大的“死”字的斥侯探子被人掛在大寨以外。

“然布雖癡頑，亦知國之有法，家之有規。今告荊州鄉老，有不滿布者，可奉告於高堂，豈能行兵變之事？布既代牧荊州，自當為天子鎮之，今揮軍南下，樊城亂黨望風而降，布念其受陳生之惑，首犯既除，可免餘眾之罪。而宜城楊氏，則不思其過，負隅頑抗，故義軍過處，即為塵粉！此布之責爾，不得不消此重典，雖有傷天和，亦不敢孤負天子。

華容貝羽是個老字號賊頭，呂佈下荊州時他見機得快，躲了起來，高順幾次圍殲都被他機靈地躲過，因而自發得有多短長。比及呂布北上，他再次豎起大旗，在華容反叛，厥後見處所軍並冇有足以毀滅他的力量，就更加放肆起來，籌算乘機攻陷江陵。

這一公告在荊州境內引發龐大的反應，人們終究肯定荊州目前的情勢，曉得他們的州牧大人已經從北方疆場班師，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境內兵變分子，目前正向華容洞庭一代進發。全部荊州的目光都集合到這一地帶，要看看呂布如何拿下他勢在必得的亂賊。

“天理昭昭，不容逆豎，天恩切切，豈敢揹負？諸父老明之！”

呂濤初度聽聞父母的趣事，忍不住胡想連篇，嬉笑不已。

太陽當空暉映，那接天的水麵彷彿鋪天蓋地般，如此宏偉絢麗，父子倆深深沉迷如此中。

兩人身後，三千赤菟騎和三百飛浪騎繁忙著安營的事件，一杆“呂”字大旗頂風飄蕩，彷彿一團熊熊的火把。

呂布縱聲大笑，摸摸呂濤的兩個總角，彆有深意地說道：“男兒立世，上可成績功名，下能安撫百姓，此其大也。但是閨中之情，豈能忽視？丈夫若不能真情，枉為人也；豪傑如無美人在側，豈不成恨？霸王之與虞姬，誠千秋美事，可為表率！”九原地處邊疆，群眾和漢化匈奴人混居，天然感染他們的民風，就算是當年的嚴氏，也喜好女扮男裝出行，兩人之間的故事本身就富有傳奇色采。呂布想到當時的環境，忍不住向兒子傳播他的思惟，小聲提及當年和嚴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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