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徐庶獻計[第2頁/共3頁]

這番闡發以後，甄家父子幾次點頭，豁然開暢，眼下無憂，卻有遠慮，因而甄豫詰問道：“如元直所言，承平道籌劃以後若再反叛，遍及八州，我甄產業如何？”

隻是讓甄家三子驚奇的是甄逸閉目深思好久以後卻開口道：“元直所言大善。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甄儼，你可帶足財帛前去洛陽，務必當上中山國太守，事成以後便可返回冀州上任，千萬不成誤了來年的春耕，到時，甄堯也去太守府上幫手你吧，你兄弟二人定要以造福一方百姓為己任，明白嗎？”

甄儼卻開口否定道：“不成，承平道後輩遍及八州，若我甄家出麵揭露，朝廷一時若難以安定承平道反叛，那我甄家必定是承平道眼中釘刺，大禍臨頭。”

甄豫點頭說道：“確如奉孝當曰所言，我歸家以後便稟瞭然父親，甄家現現在遠近以內，皆有善名。若真是承平道反叛，無極縣周邊天然不必憂愁，但從其他州郡聚結而來的暴民，又當如何應對？”

甄家河北钜富，財產各處，走南闖北所見所聞比普通處所豪族要及時和通達，現在中原和北方甚麼事情最為令人存眷？或許天子和朝臣不管蒼存亡活，但販子如何會不存眷蒼活潑向？而現在八州之地很多百姓變賣產業投效承平道，陣容浩大之餘，甄家聽到動靜，不免會朝時勢卑劣的方麵去想。

這下，就連徐庶也心驚不已，更讓他們驚奇的是，甄逸真的就長歎一聲，苦笑著說道：“奉孝，真乃鬼才也。現在，老夫心頭確有迷惑壓抑已久，還望奉孝為老夫解惑。”

“甄堯，為父如何教你的？遇事首要當沉著平靜，如你這般自亂陣腳，又如何能思得全麵之策？”甄逸沉聲冷喝，如同當頭一棒將甄堯打醒，甄堯深呼吸數次後安靜下來，一臉愧色。

坐在主位上的甄逸豪放一笑，讚歎道：“老夫半年來派人多方刺探潁川郭嘉的動靜，所密查到的動靜除了潁川郭嘉乃大善之人，小太公之名深切本地民氣，更有鬼才之稱，今曰一見，公然如此。奉孝，甄堯確是老夫授意言語激你，老夫給你賠罪了。”

甄逸倒了一杯酒，朝郭嘉一敬，算是賠罪，飲罷以後反而問道：“奉孝既有鬼才之稱，莫非猜不到老夫企圖？”

甄儼和甄堯喜形於色，當下應道：“服從，孩兒服膺父親教誨。”

徐庶點點頭，接著道：“承平道現在在八州百姓中民望甚高，究其啟事不過是天災[***]，旱澇之禍經年不竭，而苛捐冗賦橫征暴斂沉重不堪令百姓苟活艱钜。承平道恰逢此時大收民氣，八州百姓爭相投效承平道乃世道所趨，而張角此時雖已得百萬百姓投效，若真有異心，恐怕還需求從長計議，張角佈道十餘年，毫不會冒然行事，即使此時勢勢所趨，他亦要經心籌辦，是以，短時以內，承平道還不會反叛。”

正所謂行軍兵戈都是兵馬未動，先想敗局，更何況是行商，又如何能不先想險境以思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