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且抄詩兩首[第2頁/共3頁]
這年初首要還是五律詩為主,七言相對少一些,不過也在鼓起。不過《入都》內裡那種意氣風發的感受倒是劈麵而來,對於年青人來講倒也有不低的共鳴。
這是當代人‘仇聖’寫下的《男兒行》,字裡行間都是殺殺殺,甚麼仁義品德全數丟棄,道儘了物競天擇的本質。隻是改了內裡一些句子,使得它能貼合這個期間不至於高聳。
“公則,有點過了!賢侄但可隨便,今晚大師縱情便可!”荀儉當即發話,不過語氣來講彷彿並非在職責郭圖,彷彿模糊之間另有些讚成。
“且叫《甲子歲》吧……”朱成仰天長歎,緩緩說道。這首詩本來叫做《乙亥歲》,是晚唐墨客曹鬆的詩歌,不過用來描述甲子年的黃巾之亂,倒也貼切。
郭嘉愛酒,飯菜幾近冇吃,吃也隻是淺嘗即止;戲忠更加猖獗,純真喝酒卻不吃菜。
“朱公子這首詩較著是勸說世人應當減少戰役,可現在逆賊犯上反叛,莫非我們還不作為?”辛評淡淡一笑,明顯他就是曲解了內裡的意義,但曲解和斷章取義本來就是文人善於的手腕。
都說國人喜幸虧餐桌上議論事情,實在餐桌之上才氣看清楚一小我的本質。
當然,這首詩另有一個缺點,就是太直白了些。不過朱成插手了殺氣來吟詠,反而使得這首詩的氣勢暴漲,唸完以後再昂首一看,在場的來賓竟然都已是呆若木雞!
“兄台何出此言?”朱成先是一愣,然後問道。
“朱某這首詩,隻是但願從政也好,參軍也罷,不管何時何地,不要健忘本心。所謂繁華繁華,不過是建立在萬民骸骨上的寶座罷了。”朱成歎了口氣回道。
郭圖則少喝酒,甚麼才都吃卻也是適可而止;荀諶則是每個行動彷彿都非常文雅,明顯學習過專門的餐桌禮節,隻是他叔父的宴席都要那麼嚴格嗎?
嗯?提及來,阿誰狼吞虎嚥的傢夥,不恰是縣令的公子哥陳遙麼?!
歌姬舞姬,乃至是樂工都已經退去,也不能說全數退去,另有個彈瑟的樂工。她就在那邊彈著比較平和的樂曲,而四周的世家後輩都疏忽她的存在,看來在這類氛圍下說事情,已經是一種常例。
就算要對他發難也輪不到他們,在這場宴會當中他們大多都是打醬油的存在,甚麼人做得好,他們跟著喝采便是,說穿了就是來活潑氛圍的。
“然也,本年承平教逆賊犯上反叛,使得生靈塗炭,‘滄江共血爭流’的氣象也不希奇。”郭嘉點了點頭,對這首詩是毫無造作的賞識。
“至於對於逆賊,乃至那些胡虜,朱某隻一首詩奉上!”朱成大笑,持續吟詠起來:“男兒當殺人,殺人不包涵。千秋不朽業,儘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冇有說應景作詩,那是居高臨下才氣逼迫彆人做的事情,但這番話卻包含了這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