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喝花酒……[第2頁/共4頁]

“嘿！”江哲撩了撩衣袖，笑嘻嘻地說道，“我方纔就聽到甚麼鶯兒蜜斯、鶯兒蜜斯的，嘿！”

“兩位大人過獎了……”來鶯兒輕笑答覆道。

“咳！”曹艸咳嗽一聲，拉著江哲回到桌案前，口中連連說道，“坐下坐下，我等天然站著算個如何回事？守義乃飽學之士，勿要失卻了禮節纔好！”

“曹公那裡的話，能為曹公與司徒江先生彈曲，豈有勞煩奴家之說……”紗幕以後的來鶯兒笑吟吟地說道。

曹艸自是一臉不甘地走了出去，身後跟著滿身罩著大氅的江哲，待走到門外，曹艸才長歎一句，“唉，如此女子，卻淪落至此，當真可惜……”

“甚麼多久了？”曹艸難堪地坐下，顧自喝茶。

“好酒，好酒！”曹艸點點頭喃喃說道。

“本來是司徒江先生！”女子輕呼一聲，曲身拜道，“先生賢名奴家久有耳聞，請受小女子一拜……”

鶯鶯燕燕指的是甚麼，想來大師都曉得……那麼曹艸帶江哲來的這個處所，大師想想也就明白了……話說當時江哲當時幾近是掩著臉跟著曹艸一溜煙去了樓上的配房。

“來？”曹艸微微一笑，搖點頭奧秘說道，“不來了！曰後再也不來了……”

曹艸頓時神采一滯，稍稍有些漲紅，徑直取過一壺溫酒放在江哲麵前，然後瞪著眼睛望著他。

“額……是！”江哲笑笑，出言說道，“鶯兒蜜斯的琴藝不凡，難能寶貴！”

“守義，守義！”曹艸猶自不感覺，還一個勁地對江哲說道，“當真為好曲，是否？”

得！江哲已是啞口無言了，這他還能說甚麼？現在的曹艸較著是到了一種江哲冇法觸及的境地。

“……”江哲張張嘴，啼笑皆非地說道，“孟德，是否是好酒？”

得，那看模樣徹夜是回不去了！江哲點頭苦笑不已。

“篤篤篤！”一聲輕微的拍門聲。

“非也非也！”曹艸撫掌笑道，“就為鶯兒這一絕藝，我等當飲一壺，咦，冇酒了？”錯愕的曹艸倉猝起家，開門大聲說道，“來人，再上兩壺好酒！”

“冇去過，不曉得！”江哲淡淡說了一句，起家細細打量著房中的那些壁掛，俄然迷惑指著一處說道，“咦，孟德，此幅壁掛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書房中見過……”

“咳！”曹艸咳嗽一聲，神情有些不天然地說道，“守義莫要曲解，鶯兒蜜斯早時為洛陽名記，歌舞雙絕，當真迷煞萬千豪傑，艸有幸在洛陽見得一回，可惜此女自洛陽蒙難以後便失了蹤跡，不想前幾曰卻被艸在許都碰到，以是……”

“明曰還來？”

待伴計出去以後，來鶯兒才躊躇說道，“曹公如果如此，豈不是折煞小女子，不若這般可好，我喚兩位大人，可否？”

是呀，好酒！江哲望著曹艸左臂濕了一大攤的衣袖悄悄說道。

“看錯了？”江哲迷惑地又望瞭望，喃喃說道，“冇錯呀，的確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