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爭徐未起州已亂 治徐終究用徐人[第2頁/共3頁]

王朗恍然大悟，拍腿喜道：“元龍之意，我知矣！”

“那你家到底是何意義？”

陳登的意義很明白：荀貞、陶謙都是外州人，不管他兩人是誰終究得了徐州，他們要想管理徐州，都離不開徐州的士人，也就是離不開陳登、王朗、趙昱、糜竺等等這些人，歸正他們離不開，那麼既然眼下難以做出決定，那就不要決定好了，坐等勝利者呈現便是。

王朗不解其意，說道：“元龍緣何發笑？”

陳登聞得陶謙此問，抬起了頭，心中想道：“‘四周活動，和州中冠族、名流勤有來往’，方伯這是在暗指荀侯曾遣人去過我家麼？”口中答道，“此事確有。”

陶謙發過怒，又說道：“周泰明既不肯與我為盟，我卻也不奇怪他！便則罷了！”又問使者，“可有在丹陽見到荀貞的人？”

“成果如何？”

“噢？”

陶謙哼了聲，說道：“這秦鬆倒是奔波，纔去過你家，明天我就又傳聞他來了郯縣。”

“那他去你家，都說了些甚麼？”

陳登生性開朗，絕非陰沉之輩，有的話，他不能說給陶謙聽，但現下聞得王朗相問，他倒是不必坦白。他說道：“觀荀侯在廣陵的為政，刻薄賽過方伯。張子綱，廣陵之望，吾州名流，今亦歸荀侯，足可見荀侯其人了。”

“他冇去找你？”

“我且問你：方伯是那裡人？”

“元龍，秦文表昨晚去了我家。”

議事散了，陳登等人各自辭分袂去。

陶謙猜疑地看著他，說道：“真冇傳聞？”

豫州內部本即有很多人不平孫堅，現下又加上了袁術的管束，來日與荀貞開戰，孫堅便是派兵來援，料來也不會派出多少兵馬。

陶謙固是不信秦鬆從廣陵跑到下邳，僅僅隻是為給陳登的一個族父拜壽，可也知當此他與荀貞相爭之時，州中民氣惶惑，士、吏不免各有策畫，陳登卻也是不成能實話對他說的，遂也就不再詰問，隻是推心置要地對陳登說道：“元龍啊！我知你少年時就有扶世濟民之誌，今亂世已至，吾正要借卿之力，以保徐州安穩。我對你是很有期盼的。……吾意，卿可知否？”

“荀侯是那裡人？”

陶謙不止遣人去了魯陽，還遣人去了丹陽。

兩人在車中見禮畢，陳登說道：“君追登車，不知是為何事？”

當日袁紹為禁止荀貞、孫堅持續西進討董，表了周昂為潁川太守，以迫荀、孫撤兵。荀貞、孫堅雖是果如袁紹之料，的確撤兵歸回潁川了，可週昂的“潁川太守”之位卻也是以落空。周昕和周昂是同產兄弟，他是周昂的同產兄，陶謙本以來他能夠會是以而對荀貞、孫堅不滿，卻不料周昕竟還是不肯和荀貞為敵。

“真冇傳聞。”

“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必就兜三轉四了。秦文表去你家，對你家都說了些甚麼，我雖未聞之，卻也能猜出個大抵。……元龍，不知君家是何意也？”

“旬日前，是我一個族父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