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一劍光寒梅影香[第1頁/共6頁]

荀貞見郭嘉想明白了，便就不再多說，拿起案幾上的另一道軍報，說道：“這是我明天剛接到的有關冀州民情的軍報，公達遣吏送來的。冀州現下官方的情勢不是很好。前些日的大雪過後，凍死的很多；餓死的更多。袁本初手裡的軍糧儲備，估計不會充盈。……誌才，易京這場仗，我看不但會像你說的，他兩邊另有得打，並且說不定，見麹義冇能把公孫瓚一舉毀滅，為了節流糧秣，減少轉輸之耗損，袁本初另有能夠會把派給麹義的軍隊臨時調回郯縣。”

胡騎不是敵手，可局勢已去，公孫瓚部的精銳、部分兵馬固然突圍得出，西奔遁還，歸去了易京，但麹義等追殺半日，出兵還營後，檢點戰果，還是相稱豐富。

宣康插口說道：“麹義是冀州故將中名位最高之人，又有界橋之戰的大功在手，其帳下將士精銳，關頭的是，並聞軍謀言說，麹義和張飛燕暗裡勾連，明公，袁本初或會是以不安，……明公你說，他用麹義敵公孫瓚，會不會另有以此來耗損麹義部曲的企圖？”

也就是說，戰術方麵，麹義大抵是個良才；計謀方麵，公孫瓚比麹義要強。

遂把此隱憂，先放到一邊。

麹義的悍勇，是公認的，但在軍略這一塊兒，他確是像郭嘉的評價，他不如公孫瓚。

荀成、荀攸等皆知荀貞夙來是不在乎虛禮、好話的，便俱從令，冇有親身來，隻是各派了主簿之類的靠近吏，趕來郯縣謁見、獻禮。青、兗兩州的郡守、駐將也都是如此。

反問郭嘉此人年事與郭嘉附近，是幕府司馬宣康。

唯是麹義此將，實在勇悍。

鬥轉星移，已到新年正旦。

強弩矢射，瓚陣西南的兵士如紙片般，紛繁倒地。麹義等悉持短刃，用盾牌撞開擋路的停滯，躍入瓚兵陣中。公孫瓚於中軍遙觀見之，趕快遣調精卒趕去救濟。但是麹義及其所帶的這數百涼州驍銳，推動極速。瓚之西南陣遂大亂，不到半個時候，已被麹義陷陣攻陷。

荀貞轉過身，臉紅紅的，笑道：“我說，我愛這斑斕的，儘是但願，令人等候的晨光！”

麹義等佯裝攻易不下，於是撤兵，使公孫瓚產生誤判，誘得其儘起主力，率部追擊，而就在鮑丘河邊，麹義、閻柔等冀幽聯軍各部，合兵步騎十萬，在此道軍報送到郯縣的半個多月前，十仲春上旬，一個氣候陰沉的季冬上午，和公孫瓚停止了一場大範圍的野戰。

臧霸湊趣，說道：“敢聞全篇！”

……

分開前，荀貞要借正旦的這個機遇，和他們都見上一麵，這不止是情麵，也是為在本身分開徐州後，能夠包管徐州在新刺史張昭的管理下，仍然能夠安穩生長。

正旦這天，三百餘吏員、士紳伏拜院中，向荀貞恭賀新年。

陳登等有輕俠之氣的狂士酒勁上來，或索劍舞於空處，或與相好之人大喊拚酒；陳儀等高雅之士，或步至院角盛開的梅前，點頭晃腦，吟詩作賦，或放酒杯於池上，曲水流觴。也有那風騷賦性的，把那貌美的官妓抱到膝上，戲弄取樂。突聞清澈的笛聲響，有人轉目瞧去，是辛璦披羽氅，倚於水邊亭中，宛轉吹奏，月下梅影，淡淡暗香，恍然不覺，人與梅，孰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