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周幼平如熊舉將(中)[第1頁/共4頁]
魯肅望之,不知來者是誰。
隻是袁綏世為儒家,固然因受時下任俠民風的影響,對違法私殺之事,雖不至於斥責,然畢竟還是不能賞識,以是拿秦舞陽來與劉曄比擬。
兩小我頭次見麵,一個比一個客氣,開了個好頭,接下交來回近千裡的路程應是會和和藹氣。
“為明公辟賢,焉敢多停?肅本日就去阜陵,旬月必歸。”
頭輛車裡做的是受命前去九江召辟的州使。
魯肅才投荀貞,不成能拿大,再說他本也非傲慢之人,對待馮鞏也很客氣,先是從車高低來行的禮,這時聽馮鞏自謙,他也自謙地說道:“指引門路,肅可為之;起居去處,從君之命。”
魯肅帶來的部曲在縣外,當下,魯肅召之過來,與馮鞏的部曲合在一起,由馮鞏策馬在前引道,他自登坐車中,一行人向南而行,朝阜陵而去。
禮畢,馮鞏笑對魯肅說道:“鞏鄉野小人,見地殊少,從未去過揚州,此次前去,唯君是瞻。”
袁綏遣人去給馮鞏傳荀貞令時,特地叮嚀傳令人,見到馮鞏後要叮囑一下他,讓他曉得荀貞對魯肅的看重。馮鞏因已心中稀有,早早地便到了城外等待。
馮鞏、魯肅俱往車中看去。
劈麵的車馬行近,前邊帶路的州小吏瞥見了馮鞏,但因為荀貞入郯未久,故而其帳下的將校軍吏,州吏大多不識,以是這個帶路的州小吏隻是行了個禮,便與馮鞏、魯肅等交叉而過。
魯肅說道:“此人名曄,宗室以後,七歲那年,他的母親病困,臨終前喚他和他的兄長至床榻前,說他父親的酒保有諂嫉之性,今後恐會禍亂劉家,因囑其與其兄待長大後,可將此侍撤除,如果能除,則母無憾。六年後,曄謂其兄:‘今已長,亡母之言,能夠行矣’。其兄長曄兩歲,時年十五,駭不敢為,曄即入室殺酒保,出拜母墓。其父聞之大怒,遣人急追,曄還而拜謝請罪,言:亡母顧命之言,不敢不從,願受擅行之罰。其父心異之,遂不責也。”
袁綏說道:“劉君之名,綏亦有聞。秦舞陽賢將以後,似可對比。”
魯肅問道:“從九江返來的州使?”心中不解,不知荀貞遣人去九江做甚麼。
把他送到府門外,荀貞握著他的手說道:“徐州雖粗定,九江、阜陵多賊寇,卿可帶自家部曲相從,我已使袁長史召馮鞏來,鞏為我西鄉舊臣,性明慎,有膽勇,部皆精卒,可護卿往。”
這回戰後論功,馮鞏因為冇有參與火線的戰役,而是留在廣陵,鎮守高郵一帶的郡中地區,以是未能得以顯擢,隻是被遷為軍司馬,自領一部,統兩曲之卒,現屯郯外。
並且馮鞏也有膽勇,黃巾起潁川,潁陰夜亂,他與許仲、江禽、高素等,星夜帶來賓、徒附等急從鄉中冒雪赴城下,援助荀貞。
目光對上,那邊三人和馮鞏、魯肅兩人相互打量了兩下,三輛車已接踵馳過,在緊從車後的百餘兵卒簇擁之下,帶著煙塵往城中駛去了。
成德離魯肅的故鄉東城不遠,隻要二百裡地,比東城和廣陵縣間的間隔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