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二荀優劣[第2頁/共4頁]

2，賜爵。

“謝武都在縣君的麵前說了！說那夜殺賊滿是你的功績，隻因你念及他與左球算是你的上官，以是推功相讓。……，荀君，你此舉但是很有許縣陳太丘之風啊！善則稱君，過則稱己。為臣之道，正該如此。”

雖說有漢以來，因為多次賜全百姓爵的原因，——不說前漢，隻從本朝建武三年的第一次賜爵開端，至今一百五十四年間已總計賜爵三十四次，均勻不到五年一次，並且這此中偶然候還不止是賜爵一級，常常一次就賜爵兩級、三級，爵位早已不如前秦時貴重，但對黔黎百姓來講，爵位高一點還是很有好處的，比如能夠用來減免刑法、減輕徭役、進步職位、優先多得國度賜賚之田宅等等。

“近三十年來，隻要當明天子即位之時，在建寧元年曾賜全百姓爵。荀君現在的爵位應當是公士吧？”建寧元年是十三年前，當時荀貞隻要七八歲，托天子即位之福，獲得了平生的第一個爵位。他答覆道：“是的。”

秦乾上了軺車，待要走，俄然以手撫額，說道：“隻顧與君敘談，幾乎忘了一事！”

“噢？……。”秦乾扶住車軾，傾身問道，“你甚麼意義？”

縣令朱敞的這十七個字考語，彆離概括了他對荀貞和荀彧的印象。

“縣君答曰：‘文若，雛鳳也’。”

荀貞謙善地說道：“若無鄉薔夫謝武、遊徼左球，貞亦不能成事。”

——

曹相國，即曹參。蕭規曹隨，他接任丞相以後，一遵蕭何束縛，無有變動，崇尚平靜有為。縣令朱敞舉曹參為例，不但是在嘉獎荀貞，也是在歌頌前任的縣令，同時也可看出很有壯誌。

秦乾笑道：“若論人才之盛，君家固潁川第一。縣君說完這句話後，功曹李艾問道：‘南陽何顒覺得文如有王佐才。貞為乳虎，則文如何如’？你猜縣君如何答覆的？”

“謝武、左球走後，縣君與右尉劉德對談，時吾與功曹李艾、椽吏胡勉並及文直諸君陪坐在側，聽縣君說道：‘荀家老龍在前，乳虎在後’。”

“何事？”

他真的是誠惶誠恐，連聲說道：“秦君謬讚，秦君謬讚了！”

——

“本縣的購賞？”

《居延漢簡》中一例：“群輩賊殺吏卒毋大爽，宜以時伏法，願設購賞，有能捕斬……渠率一人，購錢十萬，黨與五萬”。

荀貞心中一動，想道：“聽秦乾意義，彷彿已曉得了我推功相讓？”故作不解，問道，“秦君此話何意？”

“這夥賊人膽小包天，來入我境內後，圍攻北鄉沙亭的亭舍，殺了沙亭求盜，不成不嚴懲誅滅，便在你殺賊的前一天，縣君已決定設下購賞，凡有能捕斬其渠率者，購錢十萬，有能捕斬其翅膀一人者，購錢五萬。……，隻是冇想到，還冇來得及傳檄鄉、亭，你已滅了彼輩。”

“鄉薔夫謝武？……，忘了給荀君說，縣君已將他擢為門下主記。隻等郡中把升任你為鄉薔夫的任命批覆下來，他就要去縣中為吏了！”秦乾捋著髯毛，越看荀貞越是喜好，笑道，“……，‘若無鄉薔夫謝武，則你亦不能成事’。荀君，你還要瞞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