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鴻門一戰天下動（五）[第1頁/共4頁]

羌騎共有兩三千數，兩三千騎馳進，帶起的陣容，那可不是兩三千步兵能夠比的。

李傕又命另一傳令軍吏，說道：“奉告胡封，叫他做好進戰之備，荀賊如果遣騎擊羌騎，他就率其本部騎，側擊賊騎！”

戰鼓在劈麵陣中擊響，激昂的聲音傳來。

李儒說道：“臨戰招降，賊必不會降，然卻能夠通過此舉擺盪賊之士氣。儒覺得，明公此意可也。”

李儒接腔說道：“明公，這叫後發製人。”

這“臥龍鳳雛”，是陳儀在唸完劉協令荀貞討逆的聖旨和討伐李傕、郭汜的檄文後，轉述的荀貞勸降李傕、郭汜的原話裡所用的一詞。

間隔太遠，李儒看不到荀翕“積弩都尉”的將旗，但是從強弩配馬隊這獨一無二的體例判出，他答覆說道：“料是荀翕，荀賊之族子也。”

李傕滑頭一笑，說道：“他可誘，我就誘不得他麼？”命台下的傳令軍吏，說道，“去給陣北的羌騎傳令，令他們追殲此股逃賊，衝荀賊主陣，所得緝獲，悉歸彼等統統。”

鼓聲再度從劈麵陣中傳來。

荀貞主陣後邊，觀戰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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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傳令軍吏領命，也往陣北奔去，找胡封傳達此令。

李儒說道：“誘公之計？”

“哎呀！”觀戰台上，陳紀驚叫。

那數千羌騎中的渠帥們輕視荀翕兵少，見他竟然敢出戰，不但無懼，反皆大喜，都催本部騎向他圍攏疇昔。

羌騎丟下了百餘具人、馬屍身，狼狽地朝西北方向的傕軍騎陣逃去。

李儒讚佩說道：“明公料賊如神！”從速進言，說道，“明公，荀賊誘公不成，褒部已亂，以儒鄙意，此際宜當急調精卒追之，順勢攻荀賊陣，若能動其陣腳，再揮主力奮進，此克服矣！”

荀翕部的馬隊為少，胡封悍將，其所部騎又皆精乾，荀翕部非是敵手。略戰不久，聽到荀貞陣中傳來召他回陣的金鼓之聲，荀翕即引部邊戰邊退，向本陣撤還。

李傕也不給他做解釋，傳令給陳褒及其所部行向的己軍前陣兵士，號令他們“不得妄動”，又令這部分陣中後排的弓弩手做好迎戰籌辦，隻等陳褒及其所部到近，即射之。

羌騎固然崩潰，但是李傕並不暴躁。

但這回不是荀貞陣中所發，而是南邊的孫策陣中鼓響。

——

一將引兵約兩千，出孫策陣，攻向正劈麵的郭汜陣。

陳紀麵色嚴峻，說道：“我聞羌騎悍勇，李傕以羌騎先來犯陣，貞之恐是不太好對於！”

這股羌騎追之固然不及，但是受陳褒所部“得勝”，以及李傕所承諾之緝獲儘歸他們統統這兩重的刺激，倒是不肯撤回，鳴頰卷塵，乾脆殺向荀貞主陣。

軍令傳到，荀翕既率本部兵五百出戰。

“若不高超，如何可稱明公？”

李傕端坐高台之上，瞧著數裡外的荀貞和孫策陣，摸著髯毛，說道：“本公也瞧到了，其陣確然頗堅，難怪董公曾言，說荀貞小戇，不過比起乃公，他這點用兵之能算不得甚麼！我且先不攻他，等他來攻，候我敗其前鋒，我再乘勝追擊，以亂其陣腳，這叫、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