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大勝（下）[第3頁/共4頁]

黃巾軍的重視力全在攻城上，俄然之間，腹心之地衝出來一群仇敵，這本來就已經夠他們手忙腳亂的了，雪上添霜的是現在還是夜晚。更糟糕的是，出來的這些人額頭上還抹的有黃巾。

他話音落地，高素剛好從背後殺翻了一個逃竄的黃巾士卒。

河外，波才地點處。

徐福怒道：“昔項橐七歲為孔子師，甘羅十二為秦上卿，我幼年如何了？亦有報效漢室之心，疆場殺賊之誌！你若小覷我，來來來，且嚐嚐我手中七尺劍。”

荀攸抓住荀貞的衣甲，叫道：“貞之，貞之！”

荀貞丟下鼓槌，分開戰鼓，俯身張望城下。

荀貞門下的數百來賓儘是縣鄉遊俠，要說勇悍的話都很勇悍，但如果單論“勇武”，劉鄧第一。三條隧道，一百五十人，他頭一個殺出來。

戲誌才、鐘繇、郭圖諸人都和高素不熟，前兩次荀貞帶人出城也冇帶高素，許仲、劉鄧諸人之勇，他們已目睹親知，此時見高素亦如此英勇，無不詫異。

一線步隊被衝散，緊接著，二線、三線悉數全被衝散。

荀貞啞然發笑。

護城河內的數千黃巾軍士卒擁堵著逃到河邊。河上隻要幾架浮橋，橋少人多，後邊等不及的往前推搡，前邊站不穩的掉入河中。為了爭一座浮橋，乃至有兵器相向、大打脫手的。

荀貞展目瞭望河外。

許仲等人入洞前，荀貞還交代他們，號令他們要隨時重視城頭黑、紅兩旗的舉向，以此來肯定他們突襲的方向。萬冇想到，現在黑、紅兩旗尚且未動，許仲等人出洞尚且未及一刻鐘，黃巾軍竟然就亂了！

向西，就是向城牆的方向。

緊隨在他們的後邊，高素、蘇家兄弟、高家兄弟等人一個接一個地衝了出來。

荀貞下達這個號令的目標很較著，就是要許仲、江禽、劉鄧、高素等人擯除河內的黃巾軍過河，從而以此攪亂河外黃巾軍的主力，待攪亂後，再帶人出城順勢反擊。黃巾軍是烏合之眾，冇甚麼軍紀束縛，穩定的時候還能一打，隻要一亂，人再多也是砧板上的肉。

……

城門翻開，荀貞一騎搶先。

……

荀貞整束好衣甲，戴上兜鍪，放下遮麵，佩好環首刀，伸手接過程偃遞來的長矛，衝戲誌才、荀攸、鐘繇、郭圖諸人行了個軍禮，說道：“諸君請在城頭觀吾破賊。”

恰是緣於這些啟事，戰事的生長順利得出乎荀貞等人之預感，戰果也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感。

河內數千黃巾軍，相互踩踏，或從橋上逃命，或會水的從河中逃命，逃到對岸的約兩千來人。

這士卒手上有火把，掉在地上，映亮了高素的側臉。他臉上血汙很多，看不清神采，但他正幸虧大聲大呼些甚麼，觀其嘴型，像是“爽哉”兩字。

徐福楞了下，懊喪地搖了點頭。

……

何如河上橋少，河內的黃巾士卒早已把浮橋占滿，底子冇有河外救兵的落腳地。河外救兵乃至到不得近前。

“坐鐵室”是劉鄧的臭外號，“蔽木戶”是許仲的外號。聞得他兩人順利出洞，荀貞大喜，心道：“阿鄧勇武，君卿剽悍，有他兩人先出，隧道裡的來賓必無人能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