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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答道:“與仲仁帶來的吾族中後輩、來賓一起,都安排在中軍住下了。”
“明天暖,裘、複袍等物不需支付,依製:每個士卒襲1、絝1、常韋二。兩千步兵,即兩千襲、兩千絝、四千常韋。除此以外,履、襪、被蓋也是要有的。”常韋,便是禮服。“襲”是上衣,“絝”是褲子。
潁川郡客歲遭旱,糧食收成不好,本年一開春又鬨黃巾,官方糧價騰昇,一石糧如何也得五六百錢。芻稾便宜,一石約莫二十到四十錢。
荀貞巡營好幾次了,對這些新卒雖不必然能叫上名字,但都有印象,打量他倆,笑問道:“你倆如何還未寢息?”
宣博門下弟子諸多,出眾的另有兩個,一個宣鹹,一個王承。宣鹹是宣博的兒子,要奉養老父,以是未能前來。王承是宣博門下最年青、也最有才調的一個弟子,但對荀貞當年“捕滅第三氏”一事有成見,以為他假造罪名、亂法殺人,以是也冇有來。
殺敵的賜錢:在青海出土的大通漢簡是西漢晚期的竹簡,上邊記有:“斬捕首虜二級,拜爵各一級。斬捕五級,拜爵各二級。斬捕八級,拜爵各三級。不滿數,賜錢級千。”
荀彧冇有插手陽翟守城戰,不體味黃巾軍的戰役力,是以隻能從局勢上闡發。就像他說的,波才十萬眾居於五十裡間,的確是兵家大忌。這一點,荀貞、荀攸、戲誌才也都看出來了。
“任用原師為西鄉鄉佐。”
諸人按賓主落座。
仲春中旬的氣候遲早涼,白日暖。
剛到中軍,才讓劉鄧等陷陣屯的軍官歸去歇息,就有留守的親衛來報:“荀君,來客人了。”
一封是荀緄寫的,一封是荀衢寫的,一封是荀彧寫的,一封是陳氏寫的。
年青的新卒指著阿誰四十多歲的新卒說道:“他的‘不借’分歧腳,腳上起了泡,睡不著。我不困,陪他說會兒話。”
荀成平生最大的愛好:保藏瓦當。聞得荀貞此言,帳中諸人皆笑。
……
“府君給咱了五天時候,明天就是第五天了。待明天我檢閱過全軍後,後天就南下。”
大前天,也就是練習的第一天,荀貞就遣人去潁陰,一個是給家裡報安然,另一個便是去找原盼。原盼是承平道的信徒,對承平道那一套非常體味,對承平道的高層也很熟諳,有了他來互助,不但可做到知己知彼,如虎添翼,並且在合適的時候,或許還能夠把他作為一個奇兵利用。
劉鄧順從荀貞的昨夜的號令,明天構造屯中百人相互比試,或角抵、或負重、或手搏、或擊劍、或投石拔距、或弄馬盜驂。除了騎術不太好外,在餘下的幾項比試中,劉鄧皆穩占第一,屯中士卒不管之前識與不識他的,一天下來,對他都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盼惶恐下拜,說道:“今波才反叛,盼亦道中信徒,且與波才舊識,待罪之身,何敢當君此言?”
“也就這些了。”
“夫子”,說的就是宣博了。
荀貞將信放到案上,再次整肅衣冠,麵對信箋,拜伏在地,說道:“家長之教,貞服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