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勵士出征[第2頁/共6頁]

最早是軍樂隊入場。

侍立在荀貞身後的程偃在台側直立了一個高竿，於竿上懸一畫像，畫像中人恰是波才。

次日一早，全軍開赴。

辛璦“疏狂”，常給人以“傲慢”的錯覺，實在他這小我並不傲慢，聞言以後，他無自矜之態，也冇有自誇，一笑了之，從頓時下來，站到荀、戲兩人的身側，舉頭望向台上。

“此話怎講？”

當晚宴後，荀貞歸營。

第一道軍令是教新卒、丁壯們如何才氣在疆場上殺敵求生，第二道軍令則是定下“罰條”。

齊聲呼畢，從台下走過，士卒轉轉頭，收起兵器，持續前行，穿過全部檢閱場，在場左停下。停下後，全部向後轉，麵對校場。十個方陣走完，算是檢閱過行列了。

“如何慎重？”

第一令為教戰，第二令為罰，第三令為賞。有此三令，軍律初成。“夫將之以是戰者民也，民之以是戰者氣也。氣實則鬥，氣奪則走。”隻從眼下來看，新卒們的“氣”都很不錯。

本按舊製，郡國之檢閱主如果考覈射術，其次也考覈行列戰陣。

以是，在衝鋒的時候，麵對仇敵之箭雨，絕對不能怕，必然要用最快的速率衝上去，隻衝要到仇敵近前，便可與敵白刃戰，仇敵的箭矢就無用武之地了。

人美，騎快，車動，馬嘶。煙塵滾滾，滿場屏息。勝利地從戰車上解下驂馬，辛璦兩腿用力，立於騎上，一手控疆，一手牽著盜來的驂馬繞場一週，歸於台下。場中場外歡聲雷動。

從遠處看去，飄搖的旗號下邊儘是著高冠黑衣的“郡府朱紫”，文太守高踞上首，一二十人跪坐兩側。為共同檢閱，諸人皆佩帶長劍，掛在腰上的印綬色彩不一。

荀貞換了戎裝，披甲帶劍立於台側的鼓前，叨教過文太守後，親身以槌伐鼓，宣佈檢閱開端。

故此，他隻簡樸地規定了三條：“不從令者，斬。臨敵畏逃者，斬。戰未畢而哄搶首級、財物者，斬。”同時作為彌補，又規定了一條：“戰罷，緝獲之物三成歸軍，三成歸吏，四成歸卒。”這一條不算是“罰條”，算是對疆場緝獲該如何分派的一個規定。

荀攸、戲誌才總結出來的這二三十條重視事項就是全軍的第一道軍令，事關自家將來在疆場上的存亡，新卒、丁壯們學得都很勤奮。

漢之檢閱軌製本有兩種。一種是在京師停止的“貙劉”和“承之”，一種是在郡國停止的“都試”。光武天子複興漢室以後，為了加強中心集權，確保中心對處所軍事上的居重馭輕，持續五次罷省郡國兵，並省諸郡都尉，內郡的“都試製”也就隨之停止了。

六匹駿馬彩頭末端，騎者各執分歧的樂器，或擊或吹，駿馬的法度與樂聲相和。

……

文太守點頭說道：“嗯。”

在給新卒、丁壯傳授之前，荀攸、戲誌才先把他們的經曆都總結了一下，共有二三十條。

弄馬，即馬術。盜驂，也算是馬術，是指騎士在飛馬奔馳時，屈身解下戰車中間的驂馬，是一種非常傷害、高難度的馬術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