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尋得事由插爪插牙[第1頁/共4頁]

“下吏該死，下吏該死！連一頭牛下吏都看不好，實在該死！下吏才氣有限，如能得府君薦人互助，下吏求之不得。”

“卿說鄴縣現存之官有耕牛比冊籍裡所記的少了幾頭？”

康規心道：“若說凍死是鄴縣縣廷的任務，病死怕是難以見怪到鄴縣縣廷的頭上，人有生老病死，牛亦然，病死這類事，鄴縣縣廷也無能為也。”心中這麼想，嘴上順著荀貞的刷，應道，“是，是。”

康規出去找鄴縣令傳荀貞的檄令，郡議曹的曹掾也跟著一塊兒出去了。

程嘉去梁期給魏光送信後，荀貞在府裡待了兩天，實在是靜極無聊。

這天下午，他遂把郡勸農掾康規和郡議曹的曹掾召來，扣問稼穡以及孩童退學之事。

稼穡也辦的很彆扭。

孩童退學之事冇甚麼可說的。

魏郡。

這在荀貞的料想當中。

鄴縣令諾諾，軟著腿出了堂，走在路上深思惟道：“欒固、霍衡一個是郡賊曹掾，一個是郡決曹掾，府君說這幾人是欒、霍所薦，意義莫非是說想讓我把這幾人安排到賊、決二曹？”拿捏不住荀貞的心機，又不敢再去問，最後做出決定，“我便先把此三人安排到賊、決二曹，如分歧府君情意，我再改之就是。”

荀貞本是籌算先峻厲地怒斥他一頓，然後再把目標說出，現在見他這麼一副模樣，也懶得再怒斥他了，淡淡地叮嚀他起來，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我聞貴縣的耕牛凍、病死了三頭，現在十仲春，已是年底，很快就要來年春耕了，無牛則不能耕也，你既不能把牛看顧好，那麼我就派幾小我幫你吧。”

“這倒也不怪鄴縣縣廷，今冬降雪雖比客歲晚，但氣候卻比客歲冷，那少的三頭耕牛，一頭是被凍死的，餘下兩端則是抱病死的。”

自握住了鄴縣令的把柄以後，鄴縣令對荀貞一向恭恭敬敬、無有不從，凡是荀貞的叮嚀，哪怕是一件極小的事兒，他也務需求親身籌辦，必然要將之辦得儘善儘美。他這麼誠懇聽話，荀貞倒是不好持續往鄴縣縣廷裡安插人手了，一向到現在為止，他在鄴縣縣廷裡的人仍然是隻要霍衡的從弟霍湛一人。

“是啊，比冊籍裡少了三頭。”

好輕易明天找著了鄴縣令的一個疏漏錯處，荀貞怎肯等閒放過？貳心中策畫道：“欒固、霍衡、陳儀諸人統共給我保舉了五個鄴縣士子，經過君昌刺探，這五人中有三人悔恨趙家，可為我用，等會兒鄴縣令到了，我適時他將此三人擢入縣廷，分任之於賊、決諸曹。”

“下吏癡頑，悉從府君之意。”

荀貞在紙上寫下了那三個可用之人的名字，召他近前，把紙給他，說道：“此數人皆貴縣之名流也，想來充足助你了。”

看荀貞這架式，是籌辦把鄴縣令召來，劈麵怒斥之了。評心而論，鄴縣令挺共同康規事情的，因為幾頭牛的事兒而使他被荀貞麵斥，康規有點於心不忍，於是笑道：“鄴令曉得死了三頭牛後，非常自責，以下吏鄙意，似不必再把他專門召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