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內訌[第2頁/共5頁]

“也不至於如此罷……”文德嗣還是沉吟著。兩小我爭論來爭論去，過了好半天，隻見一名小卒倉促的走進大堂來，看了文德嗣一眼以後，站在那邊，欲言又止。

連喝了數聲，這纔有一名潰兵停下腳步，帶著哭腔，喊道：“馬頭領被程渠帥給殺啦！”

蕭子山歎了口氣，道：“動靜泄漏了！賊渠程遠誌和文德嗣，搶先對我們動手了！大王速速隨我殺出城去罷！”

進了正屋後，蕭子山站在門口，往擺佈看了看，見四周並冇有旁人，這纔回身向馬千囑問道：“馬渠帥，倘若明天官軍當真狠下心來，攻打城池的話，莫非你真要殺了二王？”

“蕭頭領，快走罷！”身邊的親兵連聲催促著。

“事關嚴峻，小人毫不敢信口胡言。”小卒答道。

離東門越近，喊殺聲也越來越麋集。劉忠在頓時遙眺望疇昔，隻見東門敵樓的兩側，城牆上無數的火把暉映著，一隊隊兵士正在那邊捉對廝殺，殺得是難明難分。

文德嗣聽了，第一反應，竟然是用思疑的目光打量著程遠誌，心道，如何會這麼巧？莫非是程遠誌用心安排來唬我的？

那名流卒戰戰兢兢的說道：“馬渠帥還在前麵親身督戰斷後……”

“嘁！虧你還是祝師出身！本以讀過幾卷經，是個曉事明理的，成果比我這個粗人還要胡塗！”程遠誌一臉鄙夷的說道：“彌天大罪？挾製諸侯王的罪惡，莫非比起兵造反還大？莫非你忘了漢廷狗天子的聖旨是如何說的了麼？除了地公將軍和你我這一乾渠帥外，其他統統‘從賊’之人，隻要情願投降，一概赦免其過往罪惡。連造反的罪惡都能赦免，又何況是挾製諸侯王？另有，你也不想想，這個馬千囑和蕭子山，嚴格來講，連我教的教徒都算不上，常日裡他們固然被人尊抬，也叫做‘渠帥’，但是究竟上，就連馬千囑，也不過是‘副渠帥’罷了。他們全都在漢廷赦免的範圍以內，又為何要困守孤城，坐以待斃？再說了，現在官軍成心贖回二王，一個願買，一個願賣，有了這個機遇，他們兩個豈會眼睜睜的錯過？”

劉忠冷靜的點了點頭。那邊，劉續卻忍不住問道：“喂，那位蕭先生，本王的家眷呢？你總得還給我，讓我一併帶走罷？”

如果帶著部眾出城的話，上千人乃至數千人的軍隊，變更時的動靜，但是千萬瞞不過程遠誌與文德嗣二人的。

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蕭子山一咬牙，調轉了馬頭，望著城外黑黢黢的郊野，縱馬奔馳而去。

另一邊，劉續也被幾名流卒半摻半拖的從屋中抬了出來，見了蕭子山，他連聲嚷道：“蕭頭領，我的家眷呢？你可不要食言呐！”

“好，好，如許就好！”劉續趴在床榻上，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想到這些日子所受的驚嚇，他忍不住老淚縱橫。

程遠誌對著兩人的背影，輕視的一笑，跟文德嗣說道：“文渠帥，你就真的信賴他們？依我看，這清楚是他們的緩兵之計，歸去以後，他們必然構和量著如何拿兩個狗王做晉身之資，出售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