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戰法[第1頁/共4頁]
吊兒郎當的徐琨一聽到這事,趕緊將口中方纔叼著的草莖吐了出來,正色對著曹鳶說道。
“穀中險要之處設有隘口,即使從彆道潛入穀中,想要燃燒糧草,也需先攻破隘口,隻怕我軍冒險潛入穀中,還冇攻陷隘口,後路反被穀外的敵軍兵馬斷了,到當時就真的是匹馬無還了,還請司馬、軍候三思!”
“快說!”
徐琨也從速介麵說道。
“曹屯將還在拷問,很快就能曉得,你且先等一會!”
一小股匈奴人的遊騎在這裡駐紮時,被奔襲而來的徐琨、閻行的馬隊從四周包了餃子。
曹鳶本是一個慎重之人,本來不會等閒出言,但他驚駭徐、閻為首兩人不明白波穀的地理,妄圖大功,輕言冒險,以是才倉猝出言勸止,當下趕緊應對說道:
對峙期間,在派出少量人馬和這些白波軍的主力相互摸索的同時,李傕也不由伸長脖頸,擰眉瞭望北麵的白波穀,內心默唸著:
“隻是,穀外穀內皆有白波、匈奴的人馬駐守,怕是想要偷襲攻入穀中,不是一件易事!”
因而他上奏以“臣前奉詔討於扶羅,將士饑乏,不肯渡河,皆言欲詣京師先誅閹豎以除民害,從台閣叫化資直”的名義,轉而掉頭趕往雒陽,任由白波軍和匈奴人彙合,構成尾大不掉之勢。
兩人說話之間,帶著一身血腥味的曹鳶快步地走了過來,他邊走邊用麻布擦乾手上的血跡,來到兩人麵前之時,先行了軍禮,慎重說道:
“太好了,當真是天賜良機,彥明,我就說吧,這可真是潑天的功績啊!”
到現在,張燕帶領的那些昔日的草寇已經成為了縱橫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各地的“黑山軍”,吸納了諸如孫輕、王當這類本來也是各地占山叛逆的草寇山賊,人數號稱達到了百萬之眾,靈帝之時的朝廷有力征討這等河北巨寇,不得不加以招安,授予為首的張燕“平難中郎將”的頭銜官職,變相承認了張燕這些賊寇以官軍的身份占有郡縣的究竟。
“彥明,白波穀不成能隻要一處入口,這穀外的兩千人馬能守得住多少處所,我想著,要不再換一處,潛入穀中,焚敵糧草輜重,還是能夠賺下大功!”
閻行抿了抿嘴,沉吟中思考破局之計,轉動的目光恰好瞥見曹鳶身上衣甲被濺到的俘虜鮮血,他靈光一動,脫口而出說道:
閻行聞言,神采微變,身子今後一傾,避開徐琨那嘖嘖獎飾噴出的口水,免得噴到本身臉上。
徐琨聽到曹鳶前麵減輕的話語,臉上也刹時晴轉多雲,陰霾下來,方纔想要向閻行誇耀本身的先知之明而舉起來的手也垮了下去。反而是在一旁沉著聆聽的閻行接著開口,對著曹鳶問道:
徐琨聽完,皺著眉頭說了這麼一句,本來這隻是白波賊寇對匈奴人的防備安插,眼下卻也給本身的攻擊帶來了龐大的困難。
“但是如果不循彆道,又如何是好?”
看到閻行一臉嚴厲的模樣,徐琨擺擺手,隻要作罷,在他中間尋塊空位坐下,順手拔起一根野草,掐頭去尾,叼在嘴邊開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