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集[第2頁/共3頁]

二女品茶閒談，一對兒妙人兒，皆風韻卓絕之輩，尤是此一塵者，崇高嫻雅，修眾萬千實實難見也。觀其二女，倒亦令得不敷賞心好看呢。二女熟悉，聊得半日，那婉兒方纔歸去。一塵親送出廳，見其遠了，方歸。複入坐，方舉目瞧來。

“步足？是了！汝好古卷？”

“乃是接迎寺聖僧散之禪師所薦。”

此女徑直於上首一椅端坐，將那俏手兒一擺，表示史小碗坐下。小碗身側之女道行過來泡茶。那婉兒似有些許拘束，諾諾道：

一聲笑語罷，入來一女修道：

“吾有古卷一本，暮年得之古修秘府瑤池，筆墨古樸不得其意，汝可一觀。如有所得，奉告便可。”

一塵心如明鏡，天然瞭然此聽雨觀之雅在其幽也，若以琴言心，則門中諸弟子必感其義而生塵俗之心。則此地之幽，雖林幽、其居幽，然民氣不幽，則幽必為琴破之，今後再無幽也！

那不敷點頭一禮，一道亮光明滅間，青色玉簡飛來，不敷將手一拿，悄悄巧巧取了此玉簡而回。

“是！”

那不敷聞言亦是微微一笑。

一塵略一思襯道：

不敷獨居處，厥後院有一水池，方可數十丈，水波不興，靜怡無聲。唯水中遊魚數十尾，悄悄戲水。不敷圍其水塘而行，直至天光昏黑。

“善哉！步足之表情過吾甚矣！”

此已然密林幽深處，暗淡冷酷，無塵、無土、無人跡。不敷清算畢，於法袋中攝出一蒲團，悄悄兒坐地垂目入定。隨後亦再無人來，那不敷便自將自家采集之典藏、真跡、竹木玉簡、龜甲、獸皮之收藏儘置案上，日日研讀，樂在此中！至於此觀中所藏未及三載儘數為其瀏覽。那等平常書目則早不在其目中矣。

“聖僧？其乃俗僧也！”

“是。”.

“嘻嘻！”

“真怪傑也！莫非真識得其文麼？汝且去吧，緊緊兒盯緊斯修。“

“些許藥草，那邊敢張口呢！”

“是！”

“七姑，那步姓之修尚在其居內不出？”

其玉簡皆泰初之神文真言符籙所著，文筆較之不敷之所識得長遠甚矣，雖偶有所猜想，亦是難明其義。遂數年間閉門不出，用心研讀。

“汝好琴瑟之術？”

“唔，也是，所缺者，轉頭去其間秘窟取罷。”

不敷窮究此殘卷，百讀不捨亦不倦！

一日，有道童來請，倒是一塵仙長有召。不敷便出氣寓所來見。入得小樓，見那女修仍然冷傲獨居，品茶釋卷。不敷遂舉手施禮，肅立不動。約莫盞茶之工夫，那女修道：

“是！“

那女修言罷，徑直上樓而去，卻留不敷傻傻立廳中。尷難堪尬，不知以是。

“入此道觀，當服吾管。不得大聲語，不得與女修語。不得出道觀，汝可記清？”

次日中午，有道童複來相召，便隨其見一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