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集[第2頁/共3頁]

“三嫂兒，本日無有彆家男人來吧？咦？怎得一匹好牲口！”

“不想死便快快站起來！”

待那箭簇拔出。血便滴滴答答流淌。劉足撕下一塊衣袖，狠狠摁住傷口，將鎖甲壓緊。而其神采早已然慘白如無常也。

“嗷！通殺吾也！”

“是！”

過得數日，所餘兵馬清算以備。那將軍乃是天定王之麾下偏將，勇武不凡。劉足隨了那將軍，日裡操訓。手中一杆長槍，腰上掛了一口腰刀，胯下一匹黑馬。頓時廝殺，馬下搏鬥，皆有勇力，為那將軍所倚重者也。

其母嚎啕大哭！

“喂。小子，拿起長槍，隨吾衝殺！”

“咳咳咳！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如此......吾另有事，告彆！告彆！”

劉足答曰。然其雙腿卻仍不爭氣，索索顫抖不止。

又複半月，一日正吃了午餐。俄然戰鼓山響。

“是！小人曉得！”

“啊！汝家兒子？不是抓兵去，死了麼？”

“大人，吾中箭也！哎喲！哎喲！”

“這些年天年乾旱，幾近顆粒無收，全憑這些恩客佈施！豬娃，汝且莫要這般模樣！”

“殺啊！”

“便是......便是......”

“小子，不錯！隨了本將軍衝啊！”

那劉足隻是聞得梆梆弓弦響，那嗖嗖之聲響一陣陣，飛出之箭雨便一朵朵似如黑壓壓烏雲，往火線飛去。

劉足聞言驚得跳將起來，忍了痛，將那箭簇拔出來。

“嗯？豬娃？汝是豬娃麼？”

“小子，莫慌！廝殺罷了，何懼！”

“弓弩手，佈陣拉弓，預備，射！”

其小隊長謂劉足道。

“嗯，是！”

“哦？”

“早死了！那年天子打了天定王時，汝之父親便死了。中了流矢，當時便死也。”

“是！”

一將軍大聲吼道。那盾牌手列了長隊，轟轟轟！踏了整齊法度前出列隊。

“是！”

俄然門外一聲男聲傳來，那劉足母親，吃緊行出去。

“啊也！娘也！娘也！......”

“某幸運不死！現在返來也！”

“天定王勾搭叛黨謀反，已然昂首！爾等不過受人勒迫，何必執迷不悟，喪去性命！投降，或者死！”

那小隊長冷冷道。

那劉足眼角俄然潮濕，曉得母親之艱钜，非是其能夠設想也。遂將那兩孩兒抱在懷中，歎一聲道：

劉足聞言便行出去，對了那人道：

“唉，天乎？命乎！母親，這兩孩兒便是那等恩客的麼？”

“是！”

“此汝之兩弟、妹也。”

“長槍手，列隊進步！”

“嗷嗚！痛殺吾也！痛殺吾也！......”

“在哩！”

虎帳內不過便是練習。拿了刀槍劍戟來往衝殺，亦有傳授搏鬥，佈陣，對攻，戍守等一應對敵之手腕者。那豬娃此時亦是有了名姓，乃是叫做劉足。其屬長槍手，備在長槍手大隊中，整日裡抱了兩丈是非大槍一杆，隨了老兵油子衝殺、刺挑，而後便是用飯，睡覺。這般半年下來，其竟然身材更其健壯，活動矯捷，槍戰幾無敗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