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丁府宴客[第3頁/共5頁]

丁寶楨問：“二位當年破僧王爺的案子，本已有了門目，不料被老夫禁止。案子半途而廢，為此老夫非常慚愧。今兒又厚著臉皮重提舊話，真是有難二位了。”

“恰是。”，丁寶楨說，“當年你們要查這個案子。厥後卻被我禁止了，啟事你們都曉得，我也就未幾說了。今兒，我要說的是，你二位還敢接這個珠子嗎？”

二人停了下來，互視不知以是然。

丁寶楨嚥了一口酒。說：“無妨無妨，讓他說下去，今兒是在我家裡，言者無罪，出了門啥都冇說。”

二人端起酒來要敬，丁寶楨卻說：“慢。”

丁寶楨這時候已奪過家仆的酒壺，硬將齊稀元推上首席，叮嚀家仆說：“你忙你的去吧。”又對齊稀元和桂生說，“今兒我們是便宴，不講究那些老端方。再說也是在我家裡，你是客我是主。”

酒喝得大師都很舒心，三人就象多樣不見的老朋友似的。這時候，齊稀元說：“丁大人如此看得起下官，真是下官造福，來，桂生，我們共敬丁大人一杯。”

“哈哈哈……”丁寶楨笑了，“你固然說之無妨，你當初插手紅槍會都冇有殺你的頭，今兒你為大清辦案。誰還會殺你的頭？”

丁寶楨笑容滿麵，一邊行禮，一邊引領二位入坐：“請請請，飯菜都要涼了。”

“大人賢明，為大清肅奸，不計小我凶惡，鄙人實實佩服。不過這事不是已過了，慈禧不但冇有究查你，反而獎飾你殺得好，對皇廷有功嗎？”

“齊大人到。”家仆喊報了一聲，丁寶楨便出庭相迎。

“當說無妨。”

丁寶楨讓齊稀元坐上座，齊稀元說：“無德無才之人。下官哪敢，丁大人還是你坐這裡吧。”

丁寶楨見這位跟著齊稀辦差的也敢對他說這類話，就有些奇特，感覺齊稀元用的人，就不是普通人物。這個桂生。雖說今兒才曉得他的名字，但他在齊稀元部下當差多年，他對他也是麵善的。當年清查僧王案，厥後安插盯安德海的行跡，齊稀元常帶著這位助手前來稟報，他曉得他是位無能的差官。

“好。那你二位可認得這顆珠子了？”

僧格林沁白了丁寶楨一眼：“罷了，有啥事快說。”

桂生說：“鄙人是不敢亂言的。”

齊稀元接過丁寶楨遞過來的那顆寶珠，細心一看，恰是當年他從荷花身上取下的那顆寶珠。

三人一齊舉杯，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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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是玩花花繞兒。殺了安德海，慈禧啞巴吃黃連有磨難言。明裡，她也得順著皇上和東太後，暗裡可就使絆子了。這時候他俄然翻出了孫有成當年的奏摺，曉得了你們在泗河救出的那位女人，便有了說詞，責令讓我來破這個案子，這不是難堪我又是甚麼？我如果破了這個案子，一天的雲彩都會散去。倘若我破不了這個案子，丁寶楨的頭不還在她這老孃們手裡提著嗎？”

“丁大人，這珠子是當初俺上送給你的，你現在讓俺接，不是白送給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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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寶楨說：“這寶珠的確就是僧王爺的遺物。那年我將此珠讓僧王爺的部下看了，他們說這寶珠是一對，一龍一鳳，佩帶在僧王爺身邊，說是慈禧老佛爺相送。我想拿此物與慈禧相認，又怕這老孃們生歹意惹是非，但恭親王看了，說這恰是皇上傳下來的，不會錯的。由此能夠推斷，此物就是僧王爺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