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 假 荷 花[第2頁/共6頁]

“三爺，不是屎。是比屎還臭的傢夥，咱走吧。”

“弟兄們。不好，老爺我踩著屎了。”

桂生要了一盤豬肚，又要了一盤鹵牛肉。打了半斤散高粱，與侍從有茲有味地喝了起來。就在這時，聽到店子裡有了喧鬨的人聲。桂生往門外一看，隻見一名瘦子領來了十幾個女人，讓他們在院子裡列隊。一個個地叫著她們的名字。本來，這些女人都是遭難的災黎，那位瘦子就是胡六子。

女人們唏唏喲喲地一片群情，不曉得這話是不是當真，歡暢也是滿歡暢的，就是有點思疑胡六子的話是否定真。如果真是他說的那樣，那可真是菩薩顯靈了。

圍撚子那年，因為喬三爺與撚軍有染。被官府緝捕，淩遲正法。丐幫也就此閉幕。管遠川躲過官府的追捕，藏了一些銀兩，幾包辦理，來到煙雨樓做了大掌櫃。胡六子則上了河道。給運糧的商戶打雜。傳聞管遠川當了大掌櫃，就奔他而來。管遠川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又找兩個女人為他把盞。喝到差未幾的時候，說：“六子，不是哥不留你，是哥這兒發不了你。大掌櫃二掌櫃我這兒都有了，你又不會記賬。跑腿買菜洗碟子洗碗的活兒我又不能讓你乾，你說我咋留你哩？”一聽這話，胡六子內心不悅，可臉上仍然掛著笑容，說：“哥我曉得你的難處，我隻是說說玩玩兒，你可彆當真。我在船上混，雖說出點伕役，贍養本身還是能夠的。”管遠川說：“喬三爺走了，我是你的老邁，你有難處我必定幫，啥時來我這兒，酒菜老是有的，住上三月蒲月，我如有二話，都不是人養的。”“言重了，言重了。”起桌的時候，管遠川叮嚀兩個女人扶胡六子上房。這時候，管遠川俄然想起了甚麼，就讓兩位女人臨時廻避，對胡六子說：“六子，哥改主張了。”胡六子心中一喜：“哥你要留我？”“是的，兄弟。隻是我不留你在店裡。”見胡六子忽閃著眼睛聽不明白，又說：“兄弟你也看到了，哥開的是煙花院，吃的是花酒，冇有女人我的買賣就做不下去。雖說你在店裡不能幫我甚麼忙，可你在內裡是能夠幫我辦理的。”胡六子說：“我能幫你甚麼你固然說。”“我要你在船上給我留意，每到一地，有都雅的女人，你能夠給我買返來，有多少要多少，我按人頭給你取銀子，你曉得，哥虧不了你的。”一傳聞買女人，胡六子一口承諾下來，說：“這事好辦。”本來，天災*，鬨得很多人家家破人亡，沿黃河道域，賣兒賣女的極多。便說：“那好，我就給哥做個外差。”

夜深人靜，胡六子被店老闆灌了個酩酊酣醉，扶胡六子上床安息以後，就叫開了荷花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