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疲敵之計[第8頁/共9頁]
此時,陳國瑞追了上來,僧格林沁問有何事。
陳國瑞唉地歎了一口氣,說:“成大人算是有眼力,真叫你說準了,湘軍派了個知名之輩吳中笑,真格兒猾頭。一天一步,兩天一村,說是兵馬無糧無款,冇法趕來,實際上倒是軟抗皇命,鄙視王爺。可他到底是曾國藩李鴻章的人,我們也何如不了他,也找不出來由去彈劾他,隻能白手而歸。成大人你那邊呢?山東軍如何?幾時出兵助戰?”
張宗禹說:“對,再引僧王爺繞幾個圈子,跑它幾千裡,練練他的身子骨,將他的人馬都拖得筋疲力儘時,再與他停止決鬥,如許是不是掌控就大些?”
大營以外是一片郊野,那正灌漿的麥田一片連著一片。僧格林沁騎上戰馬,抽出他那把納庫尼素光刀,躍馬揮刀,在田間的巷子上飛奔,路旁有些小樹,恰好當作了僧格林沁的靶子,他飛奔而過,手起刀落,便有個稚嫩的樹頭落下。
一說到這個彆例,任化幫明白了,這些日子,他們前後以假裝流竄的模樣到處馳驅,讓僧格林沁找不到首要目標,偶爾失勢,就打他一傢夥,使僧格林沁以為撚軍怕他。他在上報給朝廷的奏摺中說“撚畏我”,撚軍糧匱,四周逃奔掠糧。實在這是撚軍為作大範圍的戰役在作籌辦,撚軍恰是以緩慢的疾行軍來利誘和拖垮僧軍,然後尋覓戰機,出奇製勝。也就是說,“撚軍以奔馳敝官軍,乘間取勝。”莽撞笨拙的僧格林沁並不會明白這一點,就是有所貫穿,也已以欲罷不能。剛愎自用的脾氣使又怒又惱,一個勁兒地死追。為了拖垮僧軍,張宗禹與賴文光、任化幫帶著各路撚軍,一會兒化整為零,一會兒堆積成軍,讓僧王爺打擊時見不著撚軍的人影,休整時卻到處都是撚軍在偷襲。
“哈哈哈……說得好,你來迎我王爺,我也不勞煩你。我也不喝你的拂塵酒,也不到你府上咀嚼山珍海味了。但我要你現在就給我歸去,連夜殺五百隻豬,五百隻羊,將你曹州的好酒全都集合起來,待我明日毀滅了撚賊,犒勞我的全部將士,我再與爾等喝個一醉方休!”
三位將領進了大帳,苦笑著相互拱手問侯,成保見了陳國瑞。說:“如何樣?曾大人派的兵幾進能到?”
“哥我臨時髦不能脫身,我身為僧王爺的遊擊,我若跑了,他還不極力剿殺於我?殺我一人也就算了,另有我的三百多兄弟呢?以是我不能走。再說了,就算僧王爺放了我,那張宗禹也饒不了我。當初大漢盟主張樂行待我不薄,我卻叛變了他,張宗禹捉了我還不碎屍萬段?你走你的吧,船到橋頭天然直,哥自有哥的體例。”桂三說。
僧軍的先頭軍隊追著撚軍,一起飛奔。不時,傳來僧格林沁的號令:儘力追賊,半途不準安息,沿路督府,造飯烙餅,以備軍糧。
“郭大人,豫軍如何?是不是比魯軍更英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