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王爺突審[第4頁/共4頁]

正在亢奮中的張皮綆便停下了腳步，將僧王爺的朝珠、玉配指給孫奇萬看，說：“我將僧格林沁老兒殺了，我為我娘報仇了。”

孫奇萬安然自如，說：“你們稱的賊首，可我並不是賊。我是義兵首級。”

“冇阿誰福分，可我是梁王的部下。”

聽到孫奇萬這麼說，伯彥王爺嘲笑道：“你弄這些虛哩叭叉的故事哄誰呢？你當本王爺會信你的嗎？快說，你是真曉得還是假曉得，是不曉得裝曉得還是全曉得裝半曉得？痛快點，不然的話你曉得我的刑法是不饒人的。”

孫奇萬一向笑著，可當那皮鞭抽到他身上時，狠惡的灼痛讓他那淺笑的臉難以節製，固然哈哈笑了兩聲，但痛的刺激越來越大，這時候，他便憤怒了，出口痛罵：“伯彥漠納祜理，你個蒙古牛日出來的野種，你爹僧格林沁就是老子殺的，老子用槍戳了他三百二十八個洞穴，你打老子吧，老子早就夠本了！哈哈哈哈、、、、、”

“你就是賊首孫奇萬？”

伯彥漠納祜理無法地搖了點頭。說：“那你快點說。”

僧格林沁與張皮綆決鬥的阿誰塊麥田在張家店南二裡地。當張皮綆將僧格林沁殺死，緝獲了僧格林沁的遺物高歡暢興地在田埂上往撚軍大本營奔馳的時候，就碰到了正在打掃疆場的孫奇萬，孫奇萬是張皮綆的孃舅。

提到撚賊，伯顏王爺就想到了父親僧王爺，殺父之仇就在心中燃燒。

伯彥王爺在蒙古包裡喊了一聲：“帶出去。”

“僧王爺到底是如何死的？誰殺了僧王爺，你曉得嗎？隻要你說得清楚，本王能夠從輕對你發落。”

“不敢當，我們大盟主張樂行才稱得上。我隻不過是一個小頭子，豈敢接管這類名譽？”

見了張宗禹後，張宗禹當然非常歡暢，但為了庇護張皮綆的安然，便將這個奧妙保了下來。以防清軍公開裡抨擊，對外宣稱僧格林沁在出逃時被亂軍所殺。厥後，東西撚軍分道揚飆，孫奇萬在跟從張宗禹攻打河定時，負傷後進，為遁藏清軍追殺。與災黎為伍，融入了闖關東的步隊，在老鷹嶺占山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