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第2頁/共3頁]

早晨,練了半天刀法的賀雲棠才停下,一道倩影就走了過來,到他麵前,一邊替他擦汗,一邊細聲道:“練了這麼久,將軍還不歇息麼?我早讓人熬好了湯,現在喝恰好。”

顛末那一座冷僻得能夠用“門可羅雀”來描述的院子時,賀雲棠微微怔了怔,不由想起好幾天前的那一幕。

自認早已將賀雲棠捏在手掌心的夏侯嫣兒並未發覺他的反應和以往有甚麼分歧,隨後回道:“將軍為了本身安危,天然要早些防備,現在彷彿有人傳言長寧王妃在內裡是受人擄走,或許早已落空明淨,將軍不如以這傳言為引,讓朝中大臣直言上諫,反對王妃重回宮中。”

說內心話,那女人太瘦,不算是讓男人一見就內心發瘋的,可他就是從那以後就有了苦衷一樣,那一幕時不時就從心底跳出來。那天的終究成果是他灰溜溜退出了她的院子,關於她是不是裝病的題目不了了之,本來內心想殺人的肝火再也冇燃起來過,隻是常常看到她的院子、看到她身邊的丫環、或者是看到其他能與她牽涉到一起的東西,他都能想到她。

“是啊,是有點……”賀雲棠這話倒是至心話,以往他也是內心過意不去的,隻是太想對夏侯嫣兒忠心,太討厭被逼著取白雨桐,以是決計不去理睬,現在越想越感覺本身不對,以是從大局著想,本身也該“意義意義”,“偶爾”去一下那女人房裡呀。

長時候的水霧環繞,全部混堂都是熱的,蒸得人渾身發燙,夏侯嫣兒的臉早已紅得如同櫻桃普通,連髮絲睫毛上都帶著細細的水珠,此時她正站在他麵前,雙手緩緩從他腰際移到身前,替他繫上腰帶。

賀雲棠看著夏侯嫣兒,微微有些驚奇,她可向來冇來看過他練刀的,明天竟然過來了,還如許體貼備至,這和順的語氣,彷彿好久都冇聽到了。

去他孃的他到底那裡不入她的眼了!還是她實在有其他相好,現在隻是在為那男人守身如玉?

賀雲棠更加奇特,頓時就心急道:“到底如何了,我們不是好好站在這裡麼,如何就冇機遇了?”

卻千萬冇想到夏侯嫣兒竟俄然避開他,嬌嗔道:“彆如許,衣服還冇穿好呢!”

如許想著,表情俄然大好,這才持續往前走。

“誰說我是……”賀雲棠頓時就要辯白,但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他當然不會連藥也不讓她煎,隻是一辯白,不就讓長命曉得本身是在想她嗎?不可,這太有失顏麵了,當然不能說。

長命瞅見他一向看向夫人的院子,還微微皺著眉頭,不由滿腹擔憂地規勸道:“將軍是聞不慣這藥味嗎?您可千萬彆打動啊,如何說她也是夫人,一步不踏進她房門就算了,總不能還連藥都不讓她煎吧……白家舅爺那邊本來就對將軍非常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