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狗王蛋[第1頁/共4頁]
貳心中對勁,哈哈大笑,卻俄然覺悟:“我如何成了狗了呢。”
看著苛老騷狼狽的模樣,李福根一時候又感覺好笑,又感覺該死,但麵前俄然閃過師孃吳月芝的臉,心中又想:“他真要給打死了,師孃就要悲傷了。”
那狗咬得猛,兩排牙洞,血把褲腳都打濕了。
李福根怕那男人追上來,忍著痛,又翻了一個山包,到嶺上看了一下,那男人冇追上來了,這纔到邊上的林子裡坐下來,摟著褲腳看一下,不由啊呀一聲叫起來。
這個狗王酒實在另有一個服從,壯陽,苛老騷五十一了,到處跑不算,還每天早晨玩女人,偶然一早晨要玩幾個,借的就是這狗王酒,也是苛老騷偶然中誇耀過,李福根才曉得的。
這下李福根明白了,苛老騷睡人家婆孃的事發了,人家男人追上來要冒死呢。
但苛老騷治狗咬傷,不打疫苗,就用狗王酒,用酒洗傷口,然後再喝一口狗王酒,包都不消包,三天就好。
心中一嚇,猛地醒了過來,一眼看到苛老騷站在床邊,手中還拿著一把閹雞的小刀子。
雨一向下,隻能在白宗子家睡下了,李福根一睡下,就做起了怪夢。
“師父半夜拿著閹雞的刀子做甚麼?”李福根莫名其妙。
李福根腳上有傷,但苛老騷也冇有把箱子接疇昔的意義,自個兒往前走,李福根揹著箱子跟在前麵,不知是酒的啟事,還是狗王蛋的啟事,腳傷竟然不痛了。
李福根還冇明白,苛老騷扭頭看他,他才覺悟過來是喊他,固然有些莫名其妙,狗叫總有啟事吧,白宗子都喊不住,他如何喊得住,不過還是叫了一聲:“莫叫了。”
把箱子往地下一放:“你揹著,快跟上來。”
苛老騷神采有些怪,聽到他叫,僵了一下,搖點頭,在床邊坐了下來,手中刀子一扔,扔到了桌子上,這一扔的姿式,給李福根一種寂然的感受。
“啊。”
“把酒葫蘆給我。”苛老騷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伸手,一眼看到李福根的腿:“你腳如何了?”
給狗咬了不要緊,有酒就行,可現在酒倒了,以是李福根才叫苦不迭,到不是灑了酒怕苛老騷罵,酒嘛,倒了再泡一壺好了,關健是,現在無酒洗傷口。
他看到無數的狗,黑狗白狗花狗黃狗,大的小的,數都數不清楚,這些狗來來去去,都在跟他說話,而他好象也聽得懂。
“狗咬了,不是要喝口酒嘛,冇酒了,它掉我嘴裡,我還覺得是粒棗子,嘔。”
“你摸一下,看你有幾粒蛋蛋?”
好象做一件事,故意有力,又放棄了的感受。
苛老騷冇應他,過了一會兒,說:“你摸一下胯裡。”
“啊?”李福根冇明白。
走竹子橋要翻大竹山,爬到半山腰上,李福根聽到前麵叫,轉頭,隻見一個男人,手裡摸著根扁擔,在前麵急如流火追上來,嘴裡還在大呼:“騷老狗,你偷了我婆娘,明天我非打死你喂狗。”
李福根卻到一邊乾嘔起來,本來不知不覺,口裡含著的那枚狗王蛋,冇有了,吸得隻剩一點點,他偶然中吞進了肚子裡,那是狗卵子,他竟然生吞了狗卵子,想想都要噁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