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莫名飛來橫禍[第1頁/共3頁]
猝然間,統統消逝的劍光重新凝整合一點寒光閃閃的劍尖,斜向上挑,刺向天恨生的眉心。
天恨發展得矮小醜惡,為人所厭,在天魔門不過是個仆人。厥後他偶得前代魔門大能的遺澤,才得以修煉魔功,自取道號“天恨生”,捨棄本名不消。
支狩至心頭微微一沉,劈麵的魔修氣勢崢嶸,精力力出奇地安定,固然隻是練氣還神頂峰修為,但一身氣機渾厚圓融,循環不息,涓滴不受淩厲的劍氣影響。
天恨生目光一凝,背後的天邪術相光彩動搖,金毛獅頭猛然大吼一聲,震耳欲聾的聲浪炸如轟隆,硬生生震碎了一部分虛幻的劍氣光點,而象鼻倏然一卷,似烏黑的匹練往四下裡一甩,將本色的劍光悉數攔下。
雙頭四臂的天邪術相浮出身後,升向半空,披髮著一圈燦豔多彩的光暈。兩隻腦袋一為象頭,長鼻潔白如玉,臉孔寂靜慈悲。另一隻則為獅頭,鬃毛根根密如金針,閃閃發亮,氣勢威猛之極。四條肌肉虯結的手臂各自拿著降龍杵、金光劍、蓮花錘、玄武盾,刺眼逼人的寶光直沖天涯。
下一瞬,巨浪轟然拍落,泡沫翻飛。兩人的目光重新交鎖,相隔的間隔僅僅一丈之遙。
支狩真暗歎一聲,不管他如何竄改劍技,強勢逼壓,這個敵手始終沉穩穩定,以靜製動,令本身尋不到任何馬腳,劍光冇法趁隙而入。
劉應武留意到綠遺珠纖細的神情竄改,他一樣有些不解。從原安的打擊線路來看,像是直奔嵇康等人的方向。但竹林六子被諸多龍舟攔堵,又被青龍四禦一起尾隨,兩邊想要彙合難如登天。
兩邊的間隔已拉近到三尺之餘,支狩真隻需絲竹劍往前一送,便能刺及對方。他手腕幾次振動,狠惡迸發的劍氣如同暴風狂嘯,愈催愈烈,氛圍彷彿化作一根根鋒利的細針,“嘶嘶”作響,陣容駭人。
特彆是對方祭出的天邪術相,全然不見魔氣的陰沉凶詭,反倒是堂堂皇皇,寶氣寂靜,明顯彆有一番奇妙。
“這隻癩蛤蟆也想出一出風頭嗎?”“你們瞧瞧他花裡胡哨的法相,和廟門裡養的獸寵有甚麼兩樣?”諸多魔二代撫掌大笑起來。天恨生的生父貴為天魔門長老,一次酒醉臨幸婢女,纔有了這個私生子。
“那不是天魔門的天恨生麼?”一個魔二代修士指向漳水河麵,吃驚地叫道,“阿誰婢生子在宗門肇事被關了好幾年,怎地偷偷逃出來了?”
在支狩真龐大的精力力感知中,天恨生的肢體一向穩如岩礁,巋然不動,連臉上的麻子點都未曾顫抖一下,唯獨呼吸變得越來越雄勁有力,如同漳水河麵上彭湃湧起的波浪,一波接一波攀向岑嶺。
這是出於幼年意氣,劍修寧直勿彎的固執呢,還是此中埋冇玄虛,彆有算計?
“你們也曉得,天恨生一貫和小魔師不對於。他逃出來必然是想掠取金闕圖錄,好令小魔師尷尬。”一個天魔門的魔二代輕視地撇了撇嘴。
一個三尺多高的侏儒男人翻開遮臉的兜帽,單獨大立舟頭。他頭大如鬥,臉孔醜惡,烏黑的皮膚凹凸不平,長滿了麻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