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哈馬踹[第2頁/共2頁]

掌櫃的忙說：“這個好說。”讓小二去清算屋子讓三位住下。待他們走了，苗苗問小老頭另有多少路，過了黃河另有幾百路地吧，兩天必定能到。

張太保連連點頭，“必然必然！”三人接著喝酒，小二捂住紅腫的腮幫子出去，身後跟著鼻青臉腫的掌櫃的，掌櫃的拱手作揖：“三位爺，幸虧你們把這幫惡人趕跑了，不然小店要被人砸了。”

把地上躺著的幾人一一解開穴道，一樣給他們下了跟蹤符，讓他們把死屍清理潔淨滾遠點，幾小我抬著屍身灰溜溜地出酒坊打馬跑了。

一會兒酒菜端上，三人正喝酒，忽聽街上有馬蹄聲和混亂腳步聲跑近的動靜，家主慌鎮靜張跑出去：“不好了，尊主，你們快逃吧！”

可惜一條船連人帶馬隻能渡三個，那些人想爭著上船，小老頭又取出一錠銀子扔給船老邁：“梢公，天大地大銀子最大，你渡我們三個吧。”

方奇哈哈一笑，“張前輩不必客氣，起碼我們現在還是一條船上的人，古話說同舟共濟嘛。”

小老頭聞聽便問道：“你們還到過函穀關？”

這間屋子半間房都是土炕，把他們讓上炕擺上茶水，卻不作陪，閃身又出去。

黃鬍子點頭，“我們隻是受人拜托來的，詳細要運甚麼東西，我也不曉得。”

方奇磕掉菸灰，“我們不但願兵戈，更不想看到蒙元人的鐵騎在中原大地上縱橫亂踏搏鬥百姓。我也不是幫著蒙元人說話，如果忽必烈大汗能儘快結束，我們老百姓也能好好過個安然日子。”

方奇站在船頭迎著獵獵的河風抽旱菸，黃河自洛陽下來陣勢陡峭，這段河麵特彆寬廣，水流趨緩，把上遊的泥沙都帶下來，至此便沉澱下來，無形落第高的河床。河岸兩邊全長滿富強的蘆葦和水草，在淩晨的薄霧水汽中若隱若現。

回到屋子裡，方奇已經把小老頭救醒，張太保抱拳謝道：“小老兒感激不儘，若冇有二位脫手，我能夠會屈死在這幫雜碎手裡。”

長江之北畢竟經曆過金國統治幾十年，對於淺顯人來講，能活下來已經非常不輕易了，已經亡過一次了，現在不過是金國人換作蒙元人罷了。

渡口邊有專門渡船的船家，在河埂上蓋了一排草屋，門前的樹上晾曬著魚網，河灘上停靠著幾艘木船，船老邁已經坐在船頭抽菸等客。

小老頭深有所悟，半晌才說，“若他們要來攻打山東，隻怕這裡也會變成焦土的。”

一夜無話次日一夙起床，小老頭已經無礙，在酒坊簡樸吃了點飯食，便趕往渡口。同業的人倒隻要十來個，能夠是因為天氣尚早，有些人還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