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貼紙[第1頁/共3頁]
婁之英經她一提,雖感但願迷茫,但精力也為之一振,道:“是,這家店房雖大,總好過無的放矢,你漸漸推演搜尋,定能找到關頭地點。”
虞可娉道:“剛纔我問過了,張家不是碰到了難處,而是張員外俄然暴斃了。總算老天待我們不薄,歪打正著下,竟撞見了寶藏首要線索的地點,而恰幸虧幾天前,邵掌門臨機應變,又將這柄鐵尺贈送了你,大哥,你說這些是不是天意?”
虞可娉聽他說的煩躁,趕快勸道:“大哥,朱七絕深謀遠慮,自是怕寶藏落入宵小手中,危及天下百姓。終究能儘破線索的人,必也要才乾俱佳,又怎能被這小小構造難住?想是先前冇瞧細心,我們再來好都雅看域圖。”重新放開畫布,看有無新的發掘。
婁之英撇嘴道:“畫布上的線索不儘不實,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機遇偶合沾上血水,也隻現出一字一物,叫人如何推演的出?何況若不是娉妹學過構造解法,旁人縱使查探到這一步,也隻能束手無策,最後終不免功虧一簣,真不知朱七絕想將這寶藏留給何人!”
婁之英順著她的指引看去,就見床頭小孔上,方剛正正貼著一印封紙,上頭寫著福如東海的小楷,倒是平常家裡貼在櫃麵門頭的吉利貼畫,一時猜不出是何企圖,疑道:“娉妹,起初你發起來鮮閒居,我便存此疑問,當日你弄出構造,翻開密室,這裡的店房伴計都親眼得見,隻怕早被店家用作他途了,底子藏不得人。可我們指明要住其間時,掌櫃臉上並冇甚麼非常,彷彿對密室毫不知情,現在這上頭又貼了畫紙,那是甚麼原因?”
婁之英一怔,不想這纖細不同果然有效,忙問道:“娉妹,你說甚麼?”
此時畫中鮮血早已乾透,兩人看了半晌,也冇找出甚麼眉目,虞可娉剛要把畫布拿開,婁之英忽地攔道:“娉妹,且等一下,我始終覺著有一處古怪,讓我再辨一辨。”又打量了一陣,續道:“你將鐵尺拿來,且來印證我說的對是不對。”
婁之英雖已模糊猜到,但聽聞本相仍吃了一驚,喃喃道:“清忠禪師說,朱七絕的原配正室是張太師親妹,那麼他的侄子,也便是朱氏佳耦的外甥,那也算是嫡親了。”
婁之英道:“你是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倆坦白了不報,是以店裡其彆人等並不曉得?”
虞可娉道:“真相是與不是,探一探便知,但願我所料冇錯。”將畫紙悄悄扯開,暴露那小孔來,她伸指探入,悄悄一撥,床頭扶手一個圓球漸漸綻放,現出一朵木製的荷花。婁之英先前聽她講過,曉得這是百花鎖的一種,是以毫不詫異,就見她摁住荷花兩側較大的荷葉按了三按,又把最小的荷葉向上提了一提,隨後悄悄扭動中間花草,隻聽吱呀呀聲響,床板緩緩的伸開,暴露一個大洞。
婁之英一點本身腦門,道:“照啊,我倒不記得了,我們到此出亡,本是看中這裡有地底暗室,可過來後我傷勢太重,不宜折騰勞累,加上近幾日並無盧軒等人動靜,這事卻擱下了。若講藏匿甚麼寶貝,私密暗室最合適不過,娉妹,你扶我起來,我們來瞧瞧,這構造還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