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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那物事被服侍得幾欲噴發,到了臨界點時,那禍首禍首卻收走了作案東西,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撥,便倒進那牲口側臥的懷裡。
聽到封白這聲傳音,封紹這才激靈一下,想起曾經相互幫忙時,他見到過這牲口凶器上的倒鉤,一旦入港,不至噴薄,峭壁是抽不出來的!
但非論是告饒,還是剖明,或是連哄帶騙,都得不到“歇一歇”這個迴應。他身上的這凶獸毫無反應的反覆著它機器而狂暴的行動,乃至偶然還會因為他剖明得動聽而格外經心極力!
封白看了一眼那茁壯起來的莖身,立時忍耐不得,虎頭一拱,再次將這自瀉中的人賽過在身下。
封白看得清楚,彷彿是受了傷,因而收回舌頭與爪子,整副獸軀都扭過身,趴到了另一個方向。
這麼起落幾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煩,隻半眯著虎眸瞧著他俊美的麵孔,心血交叉的胸膛,高高矗立的物事,長舌時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則周身的摩挲,並不急於橫衝直撞。
“操,虧大發了我……”封紹欲哭無淚,幾近連本身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的節操再度欠費,幾近強擼得灰飛煙滅……o(*////▽////*)q
“嗯……”
封白還冇養好血氣,乃至冇法化構成人,但他的靈石已經所剩無多,若要持續用魔輪轉換,就算加上封白庫存的靈石,他也冇有掌控能撐到封白完整規複。
叔叔且忍忍。
封紹更加心虛了,起家疇昔,卻正對著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剛伸手想去摸摸對方的尾巴,給對方順毛安撫,那條柔韌毛絨的虎尾便嗖的一聲收了歸去。純潔烈婦似的,彷彿封紹觸碰一下,就被介入了。
封白傳音時便抬起一隻爪子,悄悄摩挲了一下對方的裸背,想要安撫,但卻不肯停下行動。他能節製不強入,已是極限,須知他獸身時的*的確強過人形時百倍。
幾經引誘下來,封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當初既然在這牲口麵前誇下海口,依這牲口的執念,非得是要獸丨交一番纔會滿足的。如果常日裡好好的,他可冇這勇氣,但現在這分身其美的環境下……他一咬牙,閉了眼去,就當是為這牲口療傷了。
便是封紹早祭出十成的魔甲,也是脹澀之痛,但這類感受竟是有歡好以來從何嘗過的,雖是有些刺痛,但那緊繃又疙瘩的觸感不免又有些彆樣的新奇。一時候,竟是苦中作樂。
這音剛落到識海,頂端就進了一小截,封紹收回一聲短促的喘氣,隻覺本來已擴大充沛的□這才碰到真敵手,那小小的穴口想要嚥進一隻老虎的物事明顯難如登天。
如此狠惡的情丨事直將喘氣的封紹逼得低聲告饒,再變作失聲告饒,所謂的顏麵另有父老莊嚴都見鬼去了。麵對如此狂暴的踐踏,痛與快感所帶來的刺激幾近要將他逼瘋,整副身軀都跟著那物事的挺入而狼藉的亂晃……
不然他如何會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