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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來個屁!你如許直接來,一次就得給我收屍!”封紹狠踹了這牲口一腳,卻也完整收起了迴避的動機,這牲口一貫縱慾,隻怕他裝死也能姦屍……並且說不定真的奸著奸著就成屍了。
與其被做死,封紹直想兩眼一爭光,裝回屍身躲了這回再說。他原覺得會是心機上接管不到,成果然到這時候,他發明心機甚麼的都是小菜,這硬體婚配度纔是大菜。
封紹感遭到背脊上覆蓋著一層柔嫩的茸毛,整小我彷彿都沉入到一個暖和又堅固靠背中,但他還冇來及感受太多,後處便有一物擦著他臀間溝壑滑疇昔。那物前端的刺雖收得緊緊的,那疙疙瘩瘩的觸感卻叫他敏感得渾身一顫。
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這牲口是活力了,何況封紹這慣於察言觀色的。如果平時,他是不會慣著這牲口的,這牲口向來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現在,這白虎趴著趴著便暴露還未養好的傷背,雖長出了新毛,疤痕卻仍未減退。提示著封紹,他這小牲口還是病患的身份。
這話便是帶了幾分委曲了,封紹心虛之餘竟也忘了去辯白真假,目光就有些閃動。
封紹忙活得呼吸短促,封白亦好不到那裡去,雙眼如饑似渴地在對方赤丨裸的身子上梭巡著,特彆盯住那*的行動不放。口乾舌燥之際,他的舌頭便一道親吻舔舐起封紹的胸膛起來,彷彿要藉此瀉火,恐怕忍不住等對方籌辦完整,便硬自上弓。
天然是打不動手,連經驗也不捨得了。
他不急,封紹倒是急了,那物抵入七成,便已冇法再入。他已被撐得全開,如此不上不下,隻有身上還傳來挑逗,撩發心癢,實在是難受之極。與其如許腫脹著,倒不如痛中取樂,反正他祭出魔甲,總不會過分輕易被玩壞罷!
足有幾十年未曾見過這牲口的全獸形,乍一眼望住這玩意,封紹臉都黑了,疇前相互幫忙時就感覺很不小了,現在這廝身材長了,這處竟然也跟著長!
叔叔好緊。
封白傳音入密,恐怕打動不了對方,歪著頭,一雙炯炯的金眸緊緊的盯住封紹:叔叔莫非還是接管不了這個我?
這音剛落到識海,頂端就進了一小截,封紹收回一聲短促的喘氣,隻覺本來已擴大充沛的□這才碰到真敵手,那小小的穴口想要嚥進一隻老虎的物事明顯難如登天。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的節操再度欠費,幾近強擼得灰飛煙滅……o(*////▽////*)q
他固然情動了,卻也倍受折磨,究竟是過分巨大,哪怕輕緩的抽丨插,也叫他直覺的收縮,怎奈城門失守,封白反以不成反對之勢向從未達到過的處所攻掠,直至整根冇入他體內。
便是封紹早祭出十成的魔甲,也是脹澀之痛,但這類感受竟是有歡好以來從何嘗過的,雖是有些刺痛,但那緊繃又疙瘩的觸感不免又有些彆樣的新奇。一時候,竟是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