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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大喊冤枉,狠狠的揪了封白一把,封白略低了低頭,反手握了歸去,若非此時另有外人在,他就不會罷休了。非得叫叔叔再體味一回,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是甚麼滋味。
“你我差異一個大境地,你要追也得幾十年罷?”封紹挑挑眉頭,傲視了一他一眼,道:“再說,我還會原地不動等你追不成?你個犯上反叛的小牲口,真叫你連修為也追上了,我還能討得了好去?”
“這是我拿三百善功在藥堂換來的*膏,傳聞最是光滑通透,最宜交合,叔叔且嚐嚐好不好?”封白的聲音剛落,封紹就聽到封白翻開甚麼罐的聲音。
說著,泰寅頓了一頓,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封白的身上,見其高大頎長,修眉鷹目,神儀不俗,便順口打了個比方:“便你真不喜好女修了,要挑個男人,也須得如潔白這般才行,儀容天稟缺一不成。”
何鸞本是興高采烈的破關而出,尋到院子裡找師尊報喜,不料卻瞥見師尊衣衫不整的坐在師孃的懷裡……而師孃正高低顫栗,師尊的臉通紅,是她從未看到過的,固然師尊頓時彆過了頭去。
泰寅聽得這孩子不是從自家徒兒肚子裡鑽出來的,總算散了半分肝火。封白則是轉頭看向川儀,淡淡道:“竟是靈寵?也怪他待師叔太密切了,這才叫師尊曲解了你們有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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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牲口……”封紹哼聲罵了一句,倒是叫堵住了嘴,纏綿擁吻中,封白的食指已經整根冇了出來,仿照著交合的行動。
封白從背麵貼了上來,他抓住封紹的手臂,挨著他的耳垂上舔舐了一口,“叔叔管那些何為?本日師祖不也說了,叔叔要挑男人也要挑我如許的麼?”說時,體下的熾熱頂了頂對方的腹下。
“他不過隨口一說,你倒信了?”封紹白眼一翻,胡嚕了那跳動的玩意一把,惹得封白在他身後輕嘶了口氣。
不說這“密切”二字還好,一說泰寅又冒了狐疑,想起當年那隻攪得他徒兒腎虧的老虎來,不由盯住封紹:“如果平常靈寵怎會叫下邊的弟子們說這等閒話?必定你又和當年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普通,又將主張打到這睚眥身上了罷?”
封紹有些傻眼,封白則是成心未曾消停,略將衣襬一遮,該行動還是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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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一笑,不言語了。
封白揚眉一笑,俯在他的耳邊道:“叔叔放心,我好著呢。”然後便按著封紹的肩膀,讓他俯□去,將他的褲往下剝,白花花的兩條長腿就落在了封白的手裡。
封紹死命踹他,那邊廂卻死命的頂撞,你踹我頂,較著封紹虧損,落了下風,某處被驚雖有頹軟趨勢,但又叫前麵給刺激得翹了起來。
川儀當然是被封白趕在內裡,趕在內裡猶不對勁,還叫川儀化作本相,他不肯意他們的山頭除了他另有另一個男人。哪怕是靈寵。
封白內心如何想旁人不得而知,但麵上的確還端得住,隻笑:“若師祖感覺好,潔白冇有不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