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漏儘禪通[第1頁/共4頁]

“弟子隻想回寒山寺。”偶然現在卻像一個倔強的孩童般反覆著這句話。

“傻孩子，寒山寺隻是你臨時棲息的一個處所，現在你長大了，該回本身的家了。你的家是在一個自在的處所，是方外之境，天外之天。”忘憂點頭。

蕭瑟皺眉看了好久以後，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舍利？”

“傳聞佛門六神通中有一門叫‘漏儘通’，人雖死，元神亦可保持不滅，直至最後一絲凡塵執念散去。”蕭瑟也是第一次看到人身後，元神不滅，終知佛法奇妙，不成妄言。

“唐門徹骨釘？”王人孫微微一皺眉，“此行竟然另有唐門的人，天下武林竟然真的要致一個孩子於死地？你是誰的弟子，唐煌？唐玄？還是唐憐月？”

“忘憂大師佛法奇妙，但有句話說的不對。剩下的路，倒也不是你一小我走。”蕭瑟幽幽地說。

就在此時，王人孫俄然展開了眼睛，他猛地拔出了地上的刀，衝著九人橫刀一揮，無上的刀勁颳起了地上的灰塵，血光乍現，九人倉猝棄馬一躍而起，而那九匹駿馬竟然就在刹時被刀勁劈成了兩半。

那佛壇上的身影跟著誦經聲越來越實，倒是一個披著灰袍，眉發皆白，慈眉善目標老衲。那老衲踱步從佛壇上走了下來，望著端坐在地上的偶然，彎下了身，悄悄撫他的頭：“孩子……”

“怕是留不住九個，那和尚你感覺我能留住幾個？”王人孫手悄悄地觸過刀柄。

“舍利？”

“王人孫。”

“碎空刀！”聽到這個名字，唐蓮還是驚呼了出來。一刀碎儘長空，號稱霸刀一出，刀意三日另有一息儲存的碎空刀，在十二年前，那但是名列天下三把刀之一，與雪月城長老葉慕白的昆吾刀齊名！

“就是他們了。”偶然笑道。

“不知尊者削髮之前，姓甚名誰？”唐蓮俄然想起一人，問道。

在他麵前，九龍寺的七位佛道大宗：大覺、大懷、大威、大觀、大默、大望、大普大師以及無禪和尚、唐蓮正策馬奔來。

“是！我動了殺心！”王人孫緊緊地握住了刀柄，再度將那柄刀拔了出來。

“那麼我問你，你是要去救他，還是去殺他？”王人孫幽幽地問道。

偶然說完後端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手中輕撚佛珠，竟跟著那山下三百和尚一同頌起了經文。

“有一些高僧坐化以後，經火燃燒仍有珍珠般的物體不融不滅，便稱舍利。佛經上說，舍利子是通過“六波羅蜜”和“戒定慧”等功德所熏修的，是修行人因為戒定慧的道力所成的，心和佛相合的表相。每一粒舍利都很貴重，是佛家的聖物。”蕭瑟解釋道。

天氣微明。

“偶然謹遵師父法旨！”偶然用力磕首。

“另有我們一起走。”雷無桀笑道，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出。

“答案都在刀裡，本身來尋吧。”王人孫瞳孔收縮，用力地握住了手中之刀。

“法葉尊者刀法通神，老衲十二年前就已領教過。隻是老衲這邊九位降魔人，尊者一柄破戒刀，可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