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抗旨[第1頁/共2頁]
“比來,皇後如何樣了?”夜九坐在案前,伸手揉了揉生疼的眉骨,腦海中又閃現蔣舒芳那張芳香傾國的臉龐,可比來見了她,兩人不是喧華就是直接脫手。
到當時,任誰想站出來替她說話,準被唾一身唾沫星子。
夜九進了昭德殿的正殿,入了內閣走向書案前。
前幾日,洛天賜日日在朝上發起自薦去邊疆援助魏恒,被皇上和攝政王以魏恒勇猛善戰定能對付為由,不準她去。
夜夙眸色凝重,環顧了四周後寒聲道:“現在纔來講,另有何用。”
夜九的目光俄然化作數道冰刃射向小荀子,讓他頓時如墜入冰窖,連牙齒都開端顫抖顫了:“奴...主子這就去......”
“蠢東西,還不快去給朕探聽魏恒的事情!”
想來皇上和攝政王同出一脈。那攝政王生的一副狠厲肅寒的麵孔,起火時的眼神瞧誰一眼,便能叫那誰身處羅刹冰獄,生不如死。他家皇上也日漸沉穩,往著嚴苛戾色的方向生長了。
如此一個鐘靈毓秀的女子,還是除了蘇家嫡女,獨一一個敢安慰皇上,且勸得動的女子。
如此一見麵就互毆的帝後,傾夜國數百年都未曾有過。
小旬子低著頭,內心如是想。
小荀子指著一處方向,迷惑道:“那兒如何有人在放孔明燈,不曉得宮中禁明火嘛。”
魏恒有多敬愛這位邊幅平平的夫人,小旬子那是一清二楚的。
拿起了一封擺在案麵上的土黃色函件,扯開口子檢察了內容後,才抬開端看向小旬子:“朕派你去查的事情如何樣?”
站在夜夙身邊的成南不太明白,撓了撓後腦,又看了看一臉鬱結的盛將軍,“……是,部屬這就去。”
跟著小荀子的一聲尖嗓子,朝中的各個大人起家捋捋襟袖,陸連續續的走出了宣政殿。
夜夙停下腳步,肅冷的麵孔徒然一寒。
“噯,主子這就去。”小荀子掂著腳尖健步如飛分開了昭德殿。
或許是先帝真的嫌棄了那位娘娘,自當時起,就責令宮中再也不準放燈。
夜空清冷,偶有星子閃動,徽藍色似深海般潔淨純澈。
盛淩風摸了摸額角並不存在的盜汗,解釋道:“微臣也是早朝的路上聽人稟告的,這不是……剛纔不便說嘛。那保衛說,那人拿著洛家軍的令牌,我一聽便曉得是她,以是現在不就來跟王爺您說了。”
“方纔在朝上,何雋替她乞假時,微臣便想說的。可礙於人多不好開口,怕傷及了皇上和王爺您的顏麵。”盛淩風擔憂道:“但昨晚據城門前的保衛說,一個形似洛天賜的人帶著數百馬隊出城後朝北邊解纜了。”
可這混不吝的,竟直接拿著洛家軍的令牌半夜悄悄的走,饒是現在被他們發明瞭,洛天賜卻已經帶人趕了幾百裡地了。
小荀子不敢再去看夜九的眼神。
那洛家軍服從洛天賜,調兵令也全權握在洛天賜的手中。她現在這般不顧結果的做法,輕則被充公兵權,重則,少不得要被那些文官扣上一頂擅自調兵的抗旨的高帽子。
先帝曾有位衛娘娘,雖出身寒微,卻也榮寵過一段時候。就因在後宮放燈祈福,不慎燒了一片宮殿,被人拿住錯處,送進了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