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頁/共4頁]
“我十多年前被一個臭小子在大雪山打傷,以後勤練一陽指,為的就是能找他報仇。今番好不輕易尋到他的下落,可不能讓他逃了。對了,阿沅,你方纔有冇有看到一個公子哥,一身白衣,生得倒是斯文,用的兵器是一把鐵扇。”
曲顧騎在頓時亦是表情沉重。她不明白,這天下的報酬何都要殺來殺去,金國占了宋國的地盤,宋國與蒙古又聯手滅了金國。蒙古卻又對宋國生了覬覦之心。如許殺來殺去,甚麼時候才氣天下承平,此次伐金,固然得勝亦有傷亡。宋兵來時兩萬餘人,活下來的卻隻要一萬多。她親手幫著那些被宋兵收斂了的遺骨,想體例讓他們魂歸故裡。看著一車車的骨灰,又想起那日她在臨安看到出征的步隊被百姓夾道歡迎,此中卻也有很多婦孺抽泣本身的父親、丈夫、兒子,此番返來,卻不知又要多少人苦淚斷腸,果然如黃藥師教她的那首《隴西行》所言:不幸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此時,樹林裡一個身著杏衣的仙顏道姑正在追殺一男一女,那男人腿上中了一劍,疲勞在地,女子亦是踉蹌著跪在他身後,緊緊扶著他的肩膀,神情淒婉至極。
那杏衣道姑美目冷冷瞟向那女子,恨聲道:“陸郎,你是必然要護著這個小賤人了?”
若不是何沅君的那句“存亡總歸在一處”震驚了歐陽克的心機,他也不想管這閒事。他本一心要去找曲顧,但是看到一對男女死在本身麵前,隻覺甚是不祥。“算你不利,公子爺本日見不得有人拆散一對有戀人。”說乾休中長袖一拂,鐵扇一展,直逼她的肩膀。他現在內力不弱,李莫愁卻纔初出古墓。古墓派即使善於輕功,麵對歐陽克的瞬息千裡卻冇有多少掌控。她長劍落地,隻能用拂塵迎戰,但她才削髮不久,這把兵刃還未使慣,自是招招都落鄙人風,隻能勉強抵擋,再無機遇脫手。
歐陽克這輩子鮮少救人,郭靖感激他,已經讓他很不舒暢了,見何沅君與陸展元也是一副戴德戴德的模樣,更是受不了。冷酷的點點頭,也不欲與他們多談,騎上馬背便分開了。
一陽指是蛤蟆功的剋星,以是武三通為了報仇,一向在練一陽指。
何沅君見武三通等人的背影消逝不見,纔將陸展元從樹林後扶出來,一臉愁色道:“我寄父和幾位師叔武功極高。我朱師叔又心機周到,看他方纔的模樣,恐怕已經猜到我是用心指錯了,這可如何辦?恩公以一敵四如何是他們的敵手?”
何沅君一聽便知寄父要找的恰是方纔救下她與陸郎的歐陽克,她一來急於擺脫武三通,二來也想報恩,便指著另一個方向道:“不錯,我方纔瞧見他往那邊去了。他冇走多久,爹爹快追還來得及。”
李誌常倒是全然冇有重視兩人之間的氛圍。滿心想的都曲直顧的話。趙誌敬自金國返來,就成了教渾家人佩服的抗金豪傑,誰不對他的豪舉恭敬有加,現在曲顧卻說趙師兄所言都是假的,的確讓他難以置信。他回身下樓,籌算去提審一個金國俘虜,劈麵卻撞上一個腳步倉猝的宋國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