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走馬章台[第3頁/共3頁]
趙與願把手一擺,說道:“不急!我有些話要跟這些兄弟們說,你叫女人們在內裡候著。”說完把老鴇推到門外,緊緊地閉上房門,老鴇隻來得及說一句:“唷!叫女人還要開會……”
簫聲甫畢,當即博得合座的喝采。
趙與願見房間角落的桌幾上攤放著一把瑤琴,走疇昔試彈了彈,弦沉而穩,滑而實,明顯常日保養得法。他抱過琴來擱在膝上,略調了調音準,五指一劃而下,聲如裂帛,嘴中同聲相歌。調寄《南呂》一枝花:
趙與願衝他點了點頭,意義是我自有分寸,叮嚀前來號召的老鴇在雅間裡擺下兩桌酒菜,再一口氣叫上十九個女人作陪。
趙與願嗬嗬大笑,在醉眼昏黃當中,一步一步向低頭不語的飛書走了疇昔……
實在他說的也很簡樸,不過就是提示這十八羅漢,大師現在既然已經出家,就不必再去理睬寺中那些清規戒律,何況今後到了成州,事事要與世俗之人打交道,如果再恪守之前的餬口信條,必定難以順利地展開事情。佛祖不是也說過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是多麼的境地?比擬起來,叫幾個女人聊談天年得了甚麼?佛祖又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那麼談天之時趁便跟女人們吃吃花酒,那又算得了甚麼?
要說填詞作曲,本來是發源於宋時,卻暢旺於元朝,唐詩宋詞元散曲,都是當代文學藝術的奇葩。南宋末年已經冇有甚麼“新奇得很”的詞可唱,但是元曲四大師的曲作倒是當世之人聞所未聞的鮮貨。
趙與願出身於燕王府,幼時受教,對這樂律之學並不陌生。臨安乃煙花富強之地,南宋時文明精英儘集於斯,燕王府中也少不了有雅達之士來交常常,耳濡目染之下,他即使吹不得,倒也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