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為人[第2頁/共2頁]

老翁的魚竿動了。他把魚丟到筐裡，直接砸在懶蛇腦袋上。那兩隻白鶴正挨一塊站著，站在梅花下，一齊地看它的笑話。

老翁問某一條蛇：“你要做她劫數裡的甚麼人？”

半山腰，老梅樹。溪畔。雪吹。

而那老翁轉頭看看白鶴，又看看懶蛇，俄然問道：“你要做她劫數裡的甚麼人？”

懶蛇內心有主張：“等早晨了，騙它拿一隻兔子來。我不見兔子是不會說的。”

蛇身上金閃閃的一片，同時伴跟著抽搐和扭曲。

“要不，我就做個女子吧。”

懶蛇從筐子裡探出頭，成果差點被白鶴給叼起來。

懶蛇去找它的神仙眷侶，可九重這會兒卻不在洞窟裡。它公然想著逮個兔子去給懶蛇，爬著爬著就爬到了亂墳堆那邊。

九重看到了這些，龍太子也看到了這些。

懶蛇的身材本來就很涼，它這會兒快涼成了夏季的一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