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8|[第1頁/共4頁]

畢竟……有些事不能不做，又有些事，不能平常的去做。

「如何能夠？」季清流不信，以往在觀塵鏡中看得那些都跟聽戲似的，一個個勾心鬥角，這祝儻是甚麼命，能碰到這麼好的人家？的確荒唐……

「莖為何物？」祝儻的手緩動了幾下，微握成拳，順著他那物什緩上緩下，「自是此物……」

「也不過榜眼爾爾。」季清流不屑的點評道。

季清流渾身一僵，調子都不由得變了幾分，「你想做甚麼？！」

「你彆……」一句話不及出口便被祝儻堵上了唇，季清流現下死力壓抑著本身，不敢亂動，故而也不敢去伸手推他，隻死死咬著牙關，試圖彆收回任何聲響來。

再度不循分的緩動起了手，一邊去湊吻著試圖躲開的幽季，邊吻邊輕聲道，「帝君，您說，我這麼解釋，可還是風趣？」

「你應了？」

祝儻忽又卑劣的使力一握，痛的他又是一弓身，天然也冇有勝利的製止住祝儻。

「天然是給你講課啊。」

祝儻慢攏了其他四指，獨獨幢起了大拇指，「能看得清這個手勢？」

不及給幽季思慮的事情，祝儻自答道，「人有足十指可與之對。」

之前有多少個數便是多少個數，這個辰十二，十二呢，此人頂多十指……

「嗯。」祝儻又苦笑了一番，「幸虧我行動的快，辦的早。當初阿誰探花郎可冇我這麼好的運氣了。」

祝儻細細碎碎的落著吻，露過口唇時忍不住咬住他口唇輕扯了下，才鬆了口，持續低聲溫沉道，「是這個。」

常言都道伴君如伴虎，自古誠不欺我也……

季清流叫他晃得煩，可又想聽，於是冇好氣道，「看得清，你講。」

「就同你在天庭上那般，專害忠臣上馬，身為仙君、不念眾生便罷，還恰好儘謀己利？」

「我孤寡也有孤寡的好處，那便是背景潔淨，再加上我常日裡也儘是一副奸滑的模樣——給錢就乾，有奶就是娘，歸正孤身一人來一人去的，也不怕拖累或害的甚麼家人提心吊膽。想要表本身的忠心，可比那探花郎輕易多了。」

「……罷休。」

「於是？」

悠悠盪盪間便凝了一股子逆襲的愉悅之感，從脊梁骨一向燒至腦中。

「當時不是看玉輪麼，當時候腦袋空，冇甚麼詭謀心機可想，就無端深思著，天上有日與月，人之雙目可對，地上九州，人有九竅可應。生而為人，常有喜怒，天上又有風雨可應和。再說了，天之雷電，不也如同人之音聲？人之五臟六腑，不也恰和了天之五音六律？另有……現在這塵寰入了冬，發覺到冷，這冬夏不也是天之掌控嚒？我們又自對應著寒與熱。細細想來竟全都可應……不由心下感慨：這天人合一還真有說頭。」

他想不太明白——這凡塵官海也是如此可駭？一群螻蟻之人罷了，卻也能玩出花兒來，真是……

「甚麼？」季清流不解。

「他就比較慘……」話說到這兒祝儻先愣了下，是啊，當年還為人當時，在凡塵宦海中浮浮沉沉的幾年內，縱使他不是成心，於無形中卻也害過好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