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漠趕到宿舍時,景寒已經不在了。
雷漠這纔想起,整整一個早晨,手機都處於靜音狀況,再檢察電話記錄,內裡五六通未接電話,都是景寒打來的。
希羅含混不清地呢喃著,翻來覆去,睡得很不平穩。
“十五號。”
“不可,我明天必然要開。”
景寒剛想對她解釋,埋冇在上衣內側裡的畫筆,俄然,從筆袋裡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