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所謂情投意合[第2頁/共3頁]

“你說這菜是雲蘇做的？”段老夫人更是感覺驚奇，她的阿誰嫡孫女，小時候倒整日粘著她，隻是長大了便陌生了，那刁蠻放肆的性子本身也不喜。

再看向四姨娘，名容華，年前剛抬進府中，現在不過十七歲模樣。她一身鵝黃曳地長裙，更顯得身姿芳華嬌美，眉眼間儘是清純嬌憨，這也是其他幾位姨娘學不來的上風了。

“見過爹爹。”段雲裳盈盈下拜。

“是呢，大蜜斯從小便孝敬，如何會忘了您呢。”

段老夫人駭怪地看向桌上那碟豆腐，又細心再嚐了兩口，誇獎道：“廚房的民氣機越來越巧了。”

“老夫人，這是豆腐呢，不知您可吃出來了？”馮嬤嬤笑眯眯解釋道。

“二蜜斯返來了！”看門的小廝倉猝出來稟告。

“老夫人，該用晚膳了。”

說完調皮地眨眨眼

“蜜斯如何俄然問起這個？”穀秋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蜜斯這是想奉迎老夫人了？不太蜜斯的事府中上高低下都曉得了，如果老夫人想幫手，早就幫了，如何還……”

“這事理我自是明白，說甚麼奉迎，我是她遠親孫女，孝敬祖母是該當的。”段雲蘇滑頭一笑，幽黑的眸子滴溜溜地轉了幾下：“祖母愛吃齋食，我們這兩日籌辦籌辦，每日奉上一道菜，算表表情意罷。”

世人紛繁落座，本來姨娘是冇有上桌的與客人一道用膳的事理的。隻是將軍府中主母已逝，段老夫人又不在，在加上本日是個好日子，便例外湊在了一起。

段雲蘇見了她的反應，咯咯地笑著。這丫頭冇甚麼心眼，脾氣雖是坦白了些，卻可貴忠心謹慎，可當重用。

馮嬤嬤笑吟吟地看向她，眼中的讚美毫不粉飾：“這是大蜜斯貢獻您的，她說您白叟家吃齋唸佛，這葷菜你不愛吃，便把這素菜做成葷的，給您解解饞呢。”

“穀秋，這府中誰最說得上話？”

段雲蘇悄悄點頭，作為妾室，三姨娘這性子實在分歧適，這妾室服侍人的活兒，還是二姨娘做得精美。

段常在一臉欣喜的笑容，摸著他的山羊鬍子點了點頭，說道：“返來便好，廚房備下了宴席，一起疇昔吧。”

老夫人也並非隻茹素，在一些需求的場合也會吃葷，隻是老夫人感覺素菜更能顯她侍佛的情意罷了。

段雲裳當真回想了一下腦中影象，彷彿確有其事。祖母閨名裴衣，十七歲嫁給祖父段樊，曾隨已逝的祖父交戰疆場。他們平生恩愛，段樊也未曾納妾，在熙國乃一段嘉話。自祖父歸天以後，祖母便在安樂居一心侍佛，但她嚴肅仍存，在府中最說得上話。

“來，裳兒，多吃點。”二姨娘不竭地給段雲裳夾著菜，冇見到三姨娘不滿的目光。

聽穀秋說，大姨娘唐元，無子無女，跟著祖母一同吃齋唸佛，很少出來，本日就冇有參加。

段雲蘇支著玉手，螓首微側，看著穀秋張著小嘴喋喋不休地說著話，感覺好笑：“穀秋甚麼時候也越來越嘮叨了，再操心可要長皺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