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水落石出[第3頁/共4頁]

“這麼大的事，可不是趕出去了事。”林樂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暗害主子是大罪，送到衙門裡，也會有人管的！”

“二爺明察！奴婢就是有再大的膽量，也不敢誣告周姨娘。實在是……實在是……”李嬤嬤一行說。一行叩首如搗蒜。“周姨娘說，二少夫人原本身子就弱，即便是小產了，也不會有人思疑的！”

“怎……如何會如許？”劉夫人驚奇道。“碧玉但是清芷從孃家帶來的丫頭。李嬤嬤，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常日李嬤嬤給二爺和二少夫人做飲食，原是有個伶仃的鬥室子。但米麪和菜，都是在大屋子裡一起放著，那門倒也是開開關關的。但大師素知李嬤嬤性子怪，不肯讓人進鬥室子，便也不大理睬。隻是有一次……”

“奴婢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聽了周姨孃的！現在已曉得錯了，還望主子們看在奴婢在府裡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的份兒上，饒了奴婢這一次。”

“到底是樂容細心，也是真對清芷好。”

她多年的心機不會白搭，又能打壓了周清蘭，也儘夠了！

沈羿銘又冷哼了一聲。

那李嬤嬤是個外強中乾之人。隻需一嚇，便說了實話。

周清蘭幫著管家這幾年，獲咎了很多人。

有的因害怕周清蘭，憋在內心。不肯說出來；有的又如老孟家的一樣，大要恭敬，背後裡恨不得揮刀子；但也有幾個，成了周清蘭的親信，這李嬤嬤和何氏，便是後者。

“這話你倒不必跟她說。隻需跟李嬤嬤說，她天然會說出實話。隻要她說出是誰主使，她最多也不過是打一頓，攆出去了事。”劉夫人瞧了林樂容一眼，眉眼都敗壞下來。

她既為了操縱周清芷，而忍心看著她出事，總要還她一個大禮。

林樂容既這麼說了，這事天然是跟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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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彷彿冇聽到劉夫人和林樂容的對話，身上雖顫抖著，卻埋頭不語。

“如何？”劉夫人並不給張興家的多想的時候，頓時詰問。

“你婆婆的紅花。那日你是冇瞧見了？”劉夫人見何氏冥頑不靈，也懶怠再跟她繞圈子。

“把李婆子給我帶上來！”老夫人懶懶地說，並不看劉夫人。

“大少夫人……”何氏自知說露了嘴，頓時嚇得麵如土色，話也說不清楚了。“我……我……”

老夫人神采陰暗，又想起周清菡的話。

何氏聽聞。神采大變，知這事已被捅了出來，“噗通”一聲便跪在地上。

“奴婢說的句句失實。主子們若不信，能夠問李洪生家的，或是其他的人。”張興家的自知事關嚴峻，倉猝說道。“要說奴婢對李嬤嬤有不平之處，李洪生家的儘管采買，跟她卻冇甚麼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