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乾坤盤[第1頁/共2頁]
“哦,本來如此。”田農襄愈聽愈奇,如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黑牛剛纔那麼衝動。”
“長生池?那是甚麼東西,你冇胡說吧?”田農襄不太信賴。
“噓,息聲,真的有人來了。”乾坤盤鬼鬼氣氣地說道。
田農襄詫異地看著它,“有甚麼不一樣?”
“乾坤盤?好啊,好啊,就叫這個名字。”小石頭歡暢地喊著。
“天生地養,彷彿玉盤,就叫乾坤盤吧,如何?”田農襄盯著它。
“長生池。”乾坤盤捏著嗓子充成熟。
“我就在麵前,有本領你瞥見我呀!”話音未落就接著傳來一陣嗤笑聲。
“甚麼東西?”田農襄詰問。
田農襄伸出另一隻手向乾坤盤拍去,那小東西在他手上“哧溜”一下轉了一圈,滾到田農襄的手背上,“啦啦,你打不到我。”
田農襄大為不解,“莫非這裡存在更獨特的東西?”
“你真不曉得這片荒域有甚麼?”乾坤查問道。
它頓了一下接著道:“隻是這水池隱於虛空當中,亦或是穿行於寰宇之間,萬年放得一顯。此際又至長生池出世之期,各種生靈齊聚於此。連這都不曉得,真不曉得你在這個處所是如何混的。”
田農襄瞪著眼睛看了它半天,“你是啥石頭?”
“在這裡,笨伯!”聲音在他跟前傳來。
聽這麼一說,田農襄下認識地向後發展了兩步,“你在哪?”
田農襄趕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黑乎乎地草地上躺著一塊拇指大小的白石頭。他伸著脖子,瞪亮眼睛,爬在地上盯著小白石頭看,“不會是你吧?”
“有何不敢!”黑牛的聲音在夜幕中迴盪。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乾坤盤不耐煩地答道。
“乾坤盤,我問你件事。剛纔黑牛臨走時說‘那東西呈現了’,是不是說你?”田農襄問道。
“你是誰?”不異的聲音再次傳來。
田農襄一驚,撒腿就跑。
“不曉得,你呢?”小石頭反問。
“你是甚麼東西!”那聲音回敬了返來。
“嗬嗬,就在這裡呀!”聲音離的很近,猶若在他耳邊輕語。田農襄趕緊閃身,四下確切空無一物。跑也跑不了,看也看不到,令他抓狂。
田農襄剛要挖苦它,隻聽乾坤盤低聲道:“有人來了!”隨即在他手中一滾,落入草叢當中。
“這名字真刺耳!”小石頭不屑地說道。
“我當然……”它用心頓了一下,“找不到了!因為我底子就不找,我一個石頭找那東西乾嗎?”
這時,極遠處的奔馳、搏擊之聲還是此起彼伏。黑牛的叫聲與不著名的凶獸嘶吼聲在嶺間交叉。
田農襄暗自震驚。聽這聲音,黑牛應當占有上風。
“滾蛋!鼻涕滴我身上了,不是我是誰?”聲音公然從小白石頭那邊傳來。田農襄大吃一驚,噗通一聲坐到了地上,“牛說話也就罷了,連石頭都開口了!”
“你還在嗎?”田農襄摸索著問道。
噗!不知被何物絆了一下,差點跌倒,趕緊往前一縱,翻個跟頭。兩腳剛著地,就覺身邊有道奇特之力推了過來。轉頭看去卻空無一物,不及細想,抬腿就向一邊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