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過扶風老子識長桑 驅瘟疫青牛獻醜寶[第1頁/共5頁]

老子道：“那就先取其俗，喚作‘牛黃’。”

老子聽此言，便從懷中取出一小葫蘆，取出一粒靈藥，對長桑言道：“此丹藥是我於翠雲峰八卦爐所煉製，不知是否可驅瘟除疫？”

老子掃視一眼躲在角落中灰鼠，對長桑道：“先彆管名字。此物或許會給世人解難，可讓患瘟疾病人煮水服用，用來一試。”

長桑也不推托，仰脖將靈藥吞食，頓時便有了身輕如燕之感。

耳鳴腰痛先五會，次針耳門三裡內。

傷寒過經不出汗，期門三裡前後看。

“瘟疫有其運轉複發軌跡，千年以後，扶風一帶還將複發瘟疫災情，此中間腸帶為終南山。”言罷，又將其謄寫在黃絹上的“天星法門歌”交與老子。哀告老子，閱後如無不當，交與村醫秦艽。當晚，老子於燭下翻開黃絹，隻見上麵寫道：

正應了“該冷不冷，人生災情”那句陳腐諺語。老子一行在雍城客店期間，便聽來往客人言，扶風一帶俄然之間發作瘟疫。抱病之人，嘔吐拉泄，脖頸腫脹，發熱不退，神態昏倒，胡言亂語，癲狂抽搐。這些抱病的人，症狀大抵一樣。村中村醫，因無良方可醫治患者，束手無策，眼眼睜睜看著村民病發幾日便一命嗚呼。不到一個月，村中已稀有人滅亡。人們惶恐失措，非常驚駭，全部村莊一下子覆蓋在非常不祥的氛圍中。家有病人的人家，呼天叫地，驚駭萬狀，不知如何是好；家裡臨時冇有病人的人家，如臨大敵，更是提心吊膽。一小部分人嚇得逃往外村。此中有剛感染上這病的人，嚇得張嘴大哭，往外村親戚家跑，很快地又在這村感染上這病。

胸膈痞滿先陰交。針到承山飲食喜。

老子、長桑、秦艽及世人，皆大歡樂。

此是後話，不再提及。

老子見丘離耐久昏倒不醒，就問長桑道：“你可有醫治良方？”長桑手把丘離腕部言道：“從脈象來看，是悠長缺水少食。可先飲些湯水。”老子叮嚀秦艽，從廚房端來半碗涼開水遞給長桑。長桑將水碗送到躺在床上的丘離嘴邊，一點一滴地將涼開水傾到他的嘴裡。丘離雖已昏倒，但是曉得往下嚥水。因為他嘴裡、肚裡乾熱發燥，很需求水，以是水滴一落入口，就很快如旱地見了雨點，排泄來不見了。長桑見此景象，就將那涼開水半口半口的往下倒；接下去是一口一口地往下倒。倒下去半口，他很快嚥下去半口；倒下去一口，他很快嚥下去一口。半碗涼開水頃刻之間倒完了。丘離的昏倒，較著地減退，他擠著眼，伸動手，表示還要水喝。老子又讓秦艽給端來碗涼開水，又用一樣的體例將水往他肚裡送下。

且說，老子坐騎青牛，不知為何，來扶風扶風後便病臥不起，徐甲喂其草料不食，送其淨水不飲，且兩眼淚流不止，連續數日不吃不喝，瘦成皮包骨頭。急的灰鼠繞其牛頭“吱吱”悲叫，青牛也隻是以悲鳴之聲迴應。

先人在扶風村中修古刹“青牛觀”，塑青牛像。每到初1、十五，人們爭相到這裡來焚香叩首，祭拜老子、長桑與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