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脫罪[第3頁/共3頁]

“此事皆因汝而起，雖錯不在你，但仍需懲罰，而後半月靈塾天井便由你打掃潔淨，可有貳言？”

隨後他走回教舍，獲得先生答應後走到講台上，揭示道：

薑朔謙遜道。

“並且我自以為腦袋普通，又怎會去做這等無腦之事？”薑朔的言語帶著戲謔，詰責賈基，同時眼神一向落在柳昭身上。

賈基出聲，這與設想中薑朔會痛哭流涕、向先生懺悔、祈求諒解的畫麵分歧，對方竟還不認錯，未能看到對方狼狽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快。

“但願你能走得更遠，為人族多出一份力罷。”

薑朔朝先生行了弟子禮，而後走出教舍，進到院子裡，冷靜看了一眼僵死在地上的至公雞，然後蹲在地上，將先前撒出來的米粒一一撿起來。

因而先生又問了很多薑朔家事，薑朔皆一一作答。

先生站在書房窗前，望著稀寥的暗星，不知想些甚麼。很久喃喃：

夜深了，時至春季，氣候已有涼意，書童走進書房，為先生披上衣襖。

隻是薑朔並不睬會，回身朝先生拱手道：

末端，先生指向身後書架：

“但是為師亦將徹查下去，來日定不輕饒禍首禍首。”

“這不是廢話嗎，莫要將大夥兒當作傻子，遲延時候抵賴。”賈基看著薑朔安靜的模樣，眉心一突，心中模糊有些擔憂，怕是某個環節出了忽略，倉猝出聲道。

望著薑朔人畜有害，精誠純良的麵龐，二民氣中窩火，神采烏青，收在袖中的手指早已篡得發白，卻無可何如，心中有鬼更不敢出言辯駁，隻得咬牙切齒冷哼一聲。

諸生現在亦明白薑朔是被人所害，遐想起前些日子柳昭被薑朔拂了麵子，打擊抨擊亦不是冇有能夠。隻是事情轉折太快，腦筋轉不過彎來的同窗顛末旁人點醒，亦暴露恍然大悟之色。

“大師隻知有米，卻不知白米亦有品級好壞之分。”

“贓物皆在，你又親口承認，休得推委罪惡。”

薑朔天然欣然接管，掃掃落葉，就當作活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