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雨冇甚麼精力地答道。前些日子她表哥薊江故鄉一個叔婆歸天了,傳聞這個叔婆生前對錶哥兄弟倆很好,她表哥帶著表弟歸去奔喪,並且和她說好了措置完叔婆身後事以後便會趕回都城。本來說好期間也要互通手劄,但是現在她都寄了兩封信疇昔了,仍然充公到複書。她心中有種不好預感,莫非?